r /> 风紫雅指指他的心口,“例如,这里的毛病。”
覃墨初想了想,对啊,他怎么没想到,那些演员不就经常演么,这样那样的毛病,怎么治都治不好的那种。
他瞬间领会,对风紫雅又多了几分好感,“好,我明白了。”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那些绝技是怎么变化的吗?”她最想知道的便是这个,覃墨初这本事,若是运用好了,以后不失为一种利器。
覃墨初勾唇一笑,“过来过来,我全部告诉你。”
.....
风紫雅从旗山部回来也有几天了,她在北境军营里一住就住到了八月末,那盛夏的尾巴她没有抓住,反而抓住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旗山与后楚的战事。
她虽然有点坑旗山王的意思,但当这场战事真的开始时,还是利大于弊,西域一部被后楚诱敌深入到那处极险地带,一时措手不及,元气大伤,他们一早布下的防卡利用了地势等各方面的因素,使得西域的先头锋部损失惨重,这场战事能赢似乎是必然的。
只有风紫雅知道,旗山王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他用那一千人的生命换来的局,不知道雪疆那边会不会下套。
这一捷报无疑是个催化剂,直传帝都时,让一直卧病在床的皇帝高兴了几日。
那皇帝自从被射了一箭后伤势反复,现在,已是摧枯之势。
整个后楚,大权已落到白景临手中。
看来,白景临已经为了权力而不惜残害自己父皇的生命了,纳兰禛着重查过此事,那宫中皇帝的身体,衰老的过于蹊跷。
风紫雅听后冷笑,这样也好,父子相残,多么好的戏码。
洛殇辰也因为这场战事,一战成名,他在那三日里,几次带兵突袭西域,与那先锋部交战。
当后楚一众人返回时,风紫雅站在北境高高的山丘上,望着形如破竹的后楚将士。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和血污,战场无情,能活下来的就是好的,当那些人用生命换来的和平得到守护时,他们只是露出浅薄的笑容。
一身黑衣甲胄,发丝随风飞舞,少年的脸上坚毅平和,一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将这天地装下。
洛殇辰身骑枣红色战马,手中拿着长枪,目不斜视地行在最前面,那一身正气由内而发,他的身上虽然脏污,但却丝毫掩盖不了他容颜的风华。
风紫雅站在山丘上望见这一幕时,眼眶倏然红了。
就像她亲手种下的种子有一日结出灿烂的花朵,她家的小公子,终成长为一个令她骄傲的男人。
被鲜血染红的眸子里,有着不属于他的风霜与担当。
好,风紫雅望着眼前一切,如今时机成熟,她所期盼的都在来临,那么她也该,是时候与他们一起并肩而战了。
她要入军。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要在九月初有个转折,谁能想到战功赫赫的先守营,在为后楚赢得这一场漂亮的战事后,竟然在不出半月时间,全军造反了。
他们向世人列出了后楚朝堂十大罪状,并告于了天下这次战事前,后楚的朝堂克扣了他们大部分军饷,导致这次战事损失惨重,以人性命换来的胜利,他们不要。
旧的制度,即将被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