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以后出门时多带些人手罢了……哎,都是为了生计嘛。”
“呵,祁涟玉你够了啊。”
“你不也是吗?笑我做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卖烟花的…你呢?”
“我是搞八卦的。”
“哈哈。”
两人笑的爽朗,让一众跟随者将这样画面永远记在脑中,他们有生之年能看到此番情景也是死而无憾了。
众人回到闲品居,殇辰早睡了,他们把羽青妩放回自己屋中给她吃了解药,祁涟玉将她从马上抱下来,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推开门,他将她放到床上就出门准备东西。
一晌后他打了些清水拿了个干净的帕子。
他们今晚又是烟啊又是火的,每人身上都沾染了些灰尘和烟气,他见她睡着自也不打扰她,他便为她代劳了。
为她脱去衣服,将帕子浸在水中用手绞了绞,便为她擦拭全身。
瞧她睡觉那个样子,很难将此刻安静的她和那个叫嚣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能让我这样伺候的女人还只有你一个。”祁涟玉一边说一边轻柔的翻她的身,水意触上她的肌肤,将她的肌肤度了层清亮的光,白瓷般的颜色,看在他眼中妩媚妖娆。
他吻上她的锁骨。
“嗯~”她若有似无的回应,却似被他伺候舒服了,手指微动,睡了会醒了。
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睫羽颤动,瞧见面前的人是谁后莫名有些不想理他。
“哼,又吵我睡觉。”
“猫儿,你讲不讲理?能在你睡觉后还如此给你擦拭身子的是谁?谁还有这待遇?”
“谁知道你是不是另有所图。”风紫雅捂上身前椿色,“我若是不醒,你这个无赖说不定已经…”
“已经什么?睡了你?我睡的你还少么…”
祁涟玉不要脸的笑,拿掉她的手,“挡什么挡,哪里没看过?”
“你不跟我解释下你的身份吗?”
“说来话长啊,等我慢慢与你说。”他起身也随意的擦了擦脸和手,这才脱去衣服一并与她躺在床上,他让向里靠,自己半躺着问她:“你想从哪里开始听?我三岁?还是五岁?”
“你说成长史啊?捡重点!”
“那就一句话了…我这就是为了生计啊。”
“祁涟玉,你的生计好大啊,都是名满天下的货眼啊?”
“行走江湖怎么也得给自己整一两个响亮的名字嘛。”
“…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那就从我五岁讲起吧。”
“……”
一个时辰后,她靠在他怀中困顿的不行。
那方那个男人才讲到十二岁……
懒懒问:“你就那样把他做了?”
“是,那是我第一次杀人…血溅了我一身,我看着他慢慢在眼前死去,手脚还抽搐着,他用一种可怖的目光看我。”
“…你心软了?”
“没有,我当时很坚定,他背叛了我,背叛了祁家,就得死。”
“你那时十二岁?就挑起了整个家族的担子?”
“若是没有他的背叛,或许我会晚吧。”
“…祁涟玉,我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