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烈的变态。
不过几口下肚她就受不了了,想她之前千杯不醉,什么酒没喝过,今日她是怎么为何肚子开始不舒服,这样猛烈的酒折磨着她,让她坐在马上几乎要摔下去。
方出了城跑了一会,她一个勒紧缰绳,生生让马儿调转了头。
她这样是不能出城的,万一在路上出个意外她就完了。
心中还清醒的,她就驾在马上溜达着往回走,一瓶酒下去半瓶,实在喝不了了。
再喝,她要晕吐了。
眯着眼睛望着天上明月,她忽然冷冷一笑,手臂抬起,酒瓶子被她晃的洒出来几分,喊着:“今朝有酒今朝醉——干!”
路上偶尔有几个行人瞥她一眼。
半醉不醒间,她幸好还认得路,瞧着帝京城门的城墙出现在不远处,她弯下腰,将身子趴在马背上。
手中轻拍马儿的脖子,又是给自己灌了口酒。
城门前,检查来往人的两个侍卫拦住她,一瞧她喝的不醒人事的样子拍拍她,“姑娘,把头抬起来。”
她听到有人叫她,自然抬起头。
“哎,这不是之前刚出城不久的那个女子吗?她怎么又回来了?还喝的醉醺醺的?”
“谁知道呢,她进进出出很是可疑。”
两个侍卫打量了下她,此时的她手中除了一个酒瓶子再无其他东西,他们两个检查一遍没发现,又叫了她一声。
“嗯?”风紫雅睁开醉掉的眼,眼前是四个重影,“你们是谁?
“姑娘你别睡了,已经进城了。”
“进了吗?”
“是的。”
两位侍卫想酒鬼就算了,瞧她这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开的样子一阵可怜,就放她过去了。
风紫雅再次回到帝京,又是醉醺醺趴在马背上,马儿乱走,又是经过了好几个街道。
她再次光临了一个酒肆。
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老板,开酒。”
“好嘞。老板见大客户上门自然招待,整整摆了四五瓶的女儿红,又做了几个小菜。
风紫雅拿筷的手都开始不听使唤了。
摁住那只手,朝着一盘小菜里夹进去,半天才把切得匀称的黄瓜块夹起,喂到嘴边时还放错了地方,一下子戳在她的鼻上。
好疼。
她捂上鼻子,拍了桌子两下。
老板又来了,见她一个女子不一会一瓶下肚,顿觉得心中吃惊,“姑娘还有吩咐?”
“你看看你这个菜,是不是做的不好吃?”
“我尝尝。”走过来他夹起一个,味道还不错啊,这在配酒下菜里算是上等的了。
“说难吃,否则我宰了你!”
“...难,难吃。”
“那就重做!”
老板被她吓的不轻,她现在的样子仿佛快要吃了他要砸他买卖一样,其他宾客听她这么说也开始审视自己桌上的菜。
老板乖乖重做。
“哎...”长叹一声,她又是陷入了沉思中,喝酒喝的她肚子饱涨, 非常无趣。
想了半天想不出眉目,她低着头嘲笑一番,“风紫雅,你这样做谁会知道呢...有那么多夫君有什么用,还不是连个喝酒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