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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道好轮回,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老头是容凛的四叔,更更加想不到,有一日她要与他这样和平的坐在一桌,然后,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当时他曾指着她的鼻子喊道:你这个坏丫头,真是家风不正,本医到要看看以后谁敢娶你!
风紫雅默,心头凉凉。
顿时觉得她和容凛以后的路上多了重五指山。
老头笑哈哈招呼着,见她不说话神游中,喊了她两声,紫雅回神, 对上容凛平静如水的眼神。
她竟然...讨好似的给老头奉了一杯茶。
“前辈,晚辈对你真是敬仰万分,喝茶,喝茶哈。”
老头似乎很满意她的行为,整张脸笑的同菊花样。
祁涟玉在旁一觑,冷笑一声,心想可以啊,知道要想娶他们家容凛先要搞定他四叔,风紫雅你这脑袋真不是白长的。
他夹了块丸子长臂一揽,将她身子拉过,垂眸瞧她,“二弟,吃菜。”
温热地手掌瞬着她的背滑下去,及到腰处,他隔着衣衫摸了一把。
风紫雅顿时打了一个机灵。
“嗯?祁公子可是冷了?”葛老头见她吃着饭浑身一抖,当她是冷了,今晚的风是挺凉,可怎么及得她此时浑身透凉。
正想着,那方老头望了容凛一眼,又开始叨叨。
“恰好涟玉也在,你便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你这病,是治还是不治?若是不治,我也不在这里浪费神思,明日我就收拾东西回谷中去。”
容凛放下筷子,朝她这里瞥了一眼。
“阿凛这病,自然要治。”祁涟玉开口,“他本就出生医学世家,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这么多年他苦学医术,练习武学,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他这些许年来都没有再次犯病,怎可毁在这一时。”
“你看看,你看看,便连人家祁公子都比你懂得!”
容凛猛地将筷碗摔到桌上,身子一直起身,他漠然环视他们,丢出几个字。
“ 我吃饱了。”
“哎——!你这个小子!”
老头望着他生气而走的身影,气的跺脚。
风紫雅沉着心思,不怎么高兴。
平和的容凛,哪里出现过这样的举止。
咬下唇,问道:“敢问前辈,容...公子,所犯何病?”
祁涟玉放下筷子,也不吃了,他似故意避开,起身走到院中一角赏月。
老头便同他说道。
“容儿他,他娘生他时不足月,难产大出血,稳婆把他抱出来时是染着血泊双手捧出来的,他出生就不会啼哭,后来他爷爷说这孩子恐怕是个死胎,就算救活了以后也要遭一辈子病。
他这毛病,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我们容家是医学世家,可是没人懂武,后来遇上一位高人,说他这病也不算什么大病,只需他一生无欲无求倾心寡淡便可,自己学医,若是能在配合着习武,只要他顾好自己身体,不可生病,这病自然不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