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瞧她一张脸烧的已经如血红的水一样,他忙坐在她身边。
后半夜,他不想将容凛叫醒,又必须要有个降温的法子,瞧见屋内有洗漱用的木盆,他便拿着那东西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他找到了天井,从里面打了一桶冰凉的寒水后,他拖去外衣,只着一身单衣,举起盆子,从上到下竟是给自己冲了凉水澡!
祁涟玉常年习武之人,对这点寒冷他不以为然,便走进去。
将浸湿的衣服脱下,他翻身上了她的床,双臂一箍,把她的身子包裹在他身下,发热的身子瞬间像烫手的山芋,来浇灭他的冷寒。
她的身子软软的,带着楚子的馨香,他将她的发丝平铺在被子外,整个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黑夜中,他睁着寒潭的眼,望着她的身子。
却是想不到,被衣服包裹下的她的身子如此诱人。
祁涟玉常年禁欲,又不喜女子接近,在他眼中,女子便是男人的物品,是满足男人欲望的附属品,他向来看不起女子,她们除了矫情喝蛮横,实在无可取之处。
若说改变他想法,便是她对他的反击。
上一次让她掉落在寒潭中,她那双坚韧透亮的眼眸,让他第一次看清女子,原来这世上还有女子可以这样。
她以箭和绝银丝的配合,伤了他的发,近了他的身,祁涟玉在兴奋之余,还有心底的震撼。
她是第一个能伤他的女人,也是让他侧目的一个。
之后的相处,他越发喜欢上了她男儿豪爽的性格。
洒脱,自在,不娇柔造作。
他这人心思重,将所有看在眼里可又不说,他虽不怎么搭理她,又和她见面就掐,但他却并不厌烦她。
正想着,一双柔软的小手攀上他的身子,从前面抱住他。
他的全身处于紧绷状态。
狠咬了下她的耳珠,似惩罚般将她咬的发出细碎的轻吟,他想起之前风紫雅把他当暖炉动不动就拱进来。
现在,暖炉变冰块,她一样是拱进来。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混到沦落成女人的道具,真是可笑。
手臂紧揽,他挪了一下位置,让她更舒服的贴在身上,将身体的凉度一点点传给她。
“你记好了,终有一日,我会连本带利全都找你要回来。”他在她耳边轻吟,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风紫雅,任你在利,他祁涟玉都能收了她,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让他甚感兴奋,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看上的。
他浑身发起的火,终有一日会在她身上全布倾泻。
……
一夜便如此,他为了降她的温,不惜让自己两次淋冰寒的水,终于在天快擦亮时,她身上的烧退了。
他从地上捡起已经干掉的衣服穿上。
平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想起自己昨晚手上碰触她的感觉,那种柔软,让他至今记忆留新。
侧头看她,她已然安稳睡着,一头黑发似上好的锦缎垂坠,那张褪去潮红的脸,此刻变的静如秋水。
他弯身,倾覆上她的唇瓣……
柔软的,令他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