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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姑娘,来。”
容凛的魔音再次穿耳,她郁闷的闭了眼,只见他接过药碗,像之前那样体贴的搅拌着,满屋散发阵阵药香,紫雅盯着那一团黑乎乎,瞧着容凛为她轻吹,喂药。
可紫雅的心情,却不似昨日那般。
叹了口气,她知道她逃无可逃,便也不挣扎了,可是不知怎么了,此时的她,竟有些,想念…汐魅。
那个黑乌鸦,心眼绿豆那么大,难道他真的不高兴了,不管她了吗?
……
另一方,帝京一间酒舍中。
正值人来人往的时辰,形形色色的人川流不息,自然也没有人会去注意此时从外面而来的一个人。
他一身黑衣,手中执着佩剑,他头上戴着一个黑纱斗笠,看不清长相,看身形,却是颀长硬朗,来人从酒舍侧门而入,一来便走到了酒舍的掌柜台前。
将一枚银子放于上,瞬间让算账的小二抬了头,看了他一眼,精明的转了双眸。
“天为客,应容纳百川。”来人说出暗语,小二一听当即放下账本,从旁边走出来,“这位客官,这边请。”
将他领到了酒舍二楼一间朝南的房间中,推开门,屋内已经有着三四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他们见到来人后,全都齐齐的抱拳,“主子。”
来人轻应,将斗笠摘下。
他坐到四方的桌子旁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道,“将这个交给上边。”
“主子,你这边事情进行可还顺利?上边说,不可恋战,还请主子找个好的时机,一击必中。”
“用不着你们来管我如何,你们只要好好按照我说的去做便可,其他事情,不是你们该管的。”黑衣男子轻捏了手指,似在斟酌,须臾后,他才说道:“我自有分寸。”
“那我们等着主子的好消息。”几名黑衣人说完后便拿着信匆匆离开,独留那个黑衣男人在屋中,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点一点品尝着。
外面突传来油面窝窝的叫卖声,他似想到了什么,整理了衣衫后,戴着斗笠也匆匆离开了酒舍,来到街上,他轻轻走到卖东西的摊上。
站定,对着那老板轻声说道,“给我来一份。”
……
水月风华。
风紫雅在屋中扒着自己的后背努力研究那一团红胎记。
还是看不出是什么,但是让她惊眸的是,才不出一天,这胎记好像有了一点变化,变得,有了些菱角。
她又想起纳兰禛说的那句话,红莲开放,难道,她的背后,真的是一朵红莲胎记?
那真是太震惊了。
她不明白,正要穿衣服时便让推门而进的容凛撞见了--他稍微停顿了下,面上有一丝尴尬。
可是他的眼眸却在第一时间瞄到了风紫雅身后那抹胎记,而他,也在瞬间明白,这胎记是纳兰禛的杰作。
风紫雅大囧,慌忙扯上衣衫,一脸懵逼的望着容凛,容凛猛地将房门关上,来到紫雅面前再一次扯下了她的衣衫--!
好尼玛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