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华一直以来都是趋炎附势,贪财怕死,现在就是考验你爱儿子多一点,还是还自己多一点的时候了?”
虞文华仍是不解,疑惑地凝视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虞睿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让他起来。
虞文华不敢不从,撑着老腰,瑟瑟发抖地起了身,又问了一声,“阿睿,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先不急,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虞睿扯唇笑了笑,回头对他说道,“趁这几天,你就好好享受下生活吧,如果还有什么没做的事,尽快去做,可千万别留下遗憾。”
看来,虞睿是要他的命啊。
虞文华心中已是了然,但他又什么可惧的,如果一命换一命,能让儿子活下去,那么也算是死得其所,更者,这是他欠虞睿的,是他的报应。
“对了,那个假虞熹,究竟是谁?”
“关于她的事,你最好别问,也最好当做什么都不知情,继续扮演好你的身份,否则——”
他一记狠厉眼神扫过去,就让虞文华抖了三抖。
“好,假虞熹的事,我不再过问,我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那我的熹儿,现在究竟在哪里?哪怕她只剩下一副尸骨,一捧灰烬,也是我的女儿啊,阿睿,你就体谅一下我这个当父亲的心,让我去看一看她吧。”
“她在长安墓。”
“还好还好。”
还好女儿没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还好女儿还是回到了故土。
虞文华说着,擦了一把泪,“我去看看她。”
这时,虞熹兴冲冲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在门口甜腻腻地喊,“爸,你为我设计的珠宝设计好了没?”
虞文华闻声,赶紧背过身去抹眼泪。
“啊……初稿已经出来了,等完稿之后,再给你瞧。”
虞熹听得出虞文华声音有点怪怪的,苍老微沙,像是哭过,一进家门之后,才发现原来虞睿也在这里。
这个男人都离开近半月了,是调查结束了吗?
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和他的那个晚上,虞熹还是有点后怕。
她佯装镇定,微笑地走近。
“二叔,你回来啦?你这段时间在北京还好吧?我们一直没法联系到你,爸爸为此还特地去了一趟北京,可还是没能见到你。”
“调查期间,通信工具这些都被没收监听了,所以你们没法联系上我。”
“那你现在回来了,是说明你已经没事了吗?”
虞睿沉了沉声,“嗯,暂时应该不会有事。”
虞文华盯了盯虞熹,这个假虞熹绝不简单,和虞睿关系也是非比寻常。
此刻,他也不想深究这个假虞熹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心中也牵挂着女儿,急着去长安墓,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说了一句,“熹儿,你回来了好好陪你二叔说说话。爸还有点事,出去一趟。”
虞熹颔首,看着虞文华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一下子仿佛老了许多。
在虞文华走后,她问虞睿,“虞老头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你现在还有空关心别人?”
虞睿向前一迈,长腿已至她跟前。
虞熹心下不防,微微抿了下唇,“二叔,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男人的指尖触向女人的下巴,捏着,让她的脸抬高,“美人,你竟然背着我和池慕寒领了证?”
虞熹下巴上吃痛,但仍将眉眼扬高,傲然不屈地正视着眼前男人。
“并不是我有意隐瞒,而是我没法跟你取得联系。”
“那你就不能拒绝他么?”
虞熹仰头冷淡一笑,“拒绝?如果拒绝,他不会怀疑我么?”
见得男人深拧着眉头,虞熹微微踮起脚尖,小手轻轻抚过他的眉心,万般娇媚道:“二叔,事已至此,我们不如就按照原计划往下走吧。如果你对我有情,那么就先帮助我报完这个仇。以后,我会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
她深知,跟这些男人硬碰硬解决不了问题,反而只会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所以,她就用以怀柔政策。
“以身相许?你嫁了那个两次!”
虞熹打趣轻笑,眼里眉间是妩媚,也是挑逗。
“二叔,我还没嫌弃你以前是个gay呢,你居然嫌弃我嫁过人?再说了,我嫁给他,可是你一手计划,把我送到他身边去的呢,现在你来责怪我,真是不该。”
这女人擅长施媚,一个眼神,三言两语,就把他心挠得痒痒的。
“好啊,以身相许,不如就现在吧。”
话音刚落,就把她整个人推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