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单纯嘛?”
“不好说,反正咱们现在只能靠她。”魏西里揉揉下巴。
这倒也是,没有她,我们在这里是寸步难行的。
“走,咱们找保姆去了解金纳多的交配规律。”胖子拍拍我的肩膀说。
“能别用这个词嘛,我总会跳戏到动物世界。”我皱着眉抱怨。
魏西里哈哈一笑,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我想起一件事,我们不是在假装聋哑人嘛,但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坐在饭桌上跟宋晓谈笑风生可被她家的仆人们全看见了,这要是那个金铎的亲戚来问不久全都露馅了嘛。
把这事与魏西里一说,他摇着胖乎乎的脑袋很任性的说,走一步算一步吧,管不了那么多啦。
跟胖子走到了厨房,他非说女人更加八卦,要想了解到金纳多的艳事问做饭的保姆准没错。
这话是对的,保姆要去食堂领菜,而且每天空闲的时候多,有些小道消息她们都一清二楚。
给宋晓家干活的阿姨把现代化的厨房收拾的纤尘不染。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背对着厨房门正坐着在摘菜呢。
那是个五十岁出头,体型微胖,一看就很很精悍干练的中年妇女。
魏西里一进门就喊着:“哎呀你是中午做饭的大妹子吧,那道糖醋鱼味道实在太好了,饭馆里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呀。”
这个臭不要脸的,明明比人家还小几岁,这句大妹子他怎么就开得了口。
果然那个胖胖的妇女听到有个明显比他年轻的人喊她大妹子,又陈赞她菜做得好,脸上立时乐开了花。
紧接着魏西里东拉西扯与那保姆说起做菜的心得来,看得出他平时还真会做菜,聊得有模有样的,那保姆被他恭维的很快就把做糖醋鱼的诀窍倾囊相授了。
随后魏西里在保姆不知不觉中将话题引到了瓦阿朵上面,没一会儿,他们便热络的大兄弟,大妹子的叫了起来。这家伙眼睛也是真毒,没有交谈便看出这妇女是北方的。
“我看咱们村子的金头领表面上挺严肃正经的,但是我听人说他生活作风有点问题啊?”
胖子吃着保姆给的花生,借机直捣黄龙。
“可不就是呢,他呀在这跟个土皇帝一样,看上哪家姑娘就睡哪家。好在我不是这个村里的人,要不然我女儿也给霍霍咯。”
大姐立时上套八卦了起来。
“那他老婆呢,也不管管自己爷们?”魏西里笑眯眯地说。
“早死了,就是没死,女人家的怎么管的了这号活土匪,你是没见着呀,说杀人就杀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保姆大姐感慨着。
我赶紧焦急地冲魏西里使眼色,他会意地继续:“我听前面看仓库的老阮说啊,他姑娘最近也被金头领看上了,哎,那个金头领就没个固定的女人嘛?这样总到处霍霍也不是事啊,也不怕底下这些人对他有意见。”
“有的啊,怎么会没有呢。那女的可漂亮了,比我家小姐也大不了几岁,就住在村北头那间房,那小脸蛋长得跟明星似的。不过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
大姐熟练的摘着烂掉的菜叶,而我们也得到了想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