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枪打在背阔肌上。”魏兰沉着脸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前者取出子弹困难,要切开的创面比较大,船下还好说,船上没有手术条件,后者区域复杂,他中弹的地方接近胸背动脉和肋间后动脉的交界处,目前来看出血这么多,不好判断有没有伤到动脉,如果伤到动脉……”她闭嘴没有再说。
“伤到动脉怎么了?不是可以止血的吗?”我忙问。
“几分钟能止不住血,船上又没法输血,这个人直接就完蛋了。好啦别啰嗦拉,咱们动手吧。”李倩到底更加老辣沉着。
“倩姐,这可怎么弄啊。就这么点东西,我俩还不是外科医生。”魏兰皱着眉。
“死马当作活马医,看这小子造化吧!”魏西里突然开口。
“你们把他抬到屋子中间,把桌子移过来,人垫高,咱们先试试止血!”李铃铛也走了过来,看来她也是懂一点。
于是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我把桌子放好,魏西里与李铃铛抬着螺蛳,而那对母女一边商量着怎么做,一边拆着工具。正在她们开始用最简陋的工具来抢救螺蛳时。舱门突然响了,因为怕干扰到进行手术的人,所以我们舱室内之前保持着绝对的宁静。
这时候魏西里对着我悄悄说:“是杀手来了,我们去看看是谁。”
毫无疑问,门口的家伙发现里面有这么多人是不敢动手的。
所以我也没有太担心便一马当先地走了出去。
推开门,一看居然是那个邪气十足的黄药师。
那人是个秃顶,此刻他头上不多的头发因为雨水浸湿而耷拉在头上,模样说不出的好笑。然而知道他的本事和来意,我却笑不出来。
“怎么这么多人啊?”黄药师笑着便直直地朝屋里走。
我朝胖子丢了一个询问的眼神过去,他竟然摇摇头。
“这么大的雨你来找谁?”魏西里开口问道,也不知道是真难受还是依然在装,魏西里始终依靠着门,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样子。
“找你和李小姐谈点事,不过好像我来的并不是时候啊!”他说着又朝门外走去,这倒是个知趣的人,他很明白自己的到来会令屋里的人分心。
“走吧去那边没人的舱室。”魏西里说着率先走进雨里。
我们三人进了不远处的舱室,黄药师拨弄着自己难看的秃头,样子悠闲地好像在自己家浴室照镜子。
魏西里坐在他的对面也没有开口。
我刚要出声,老魏用眼神制止了我。
半响,黄药师总算把自己那几根毛理顺,他笑着说:“开门见山说吧,这船上我最看好你和李小姐,我想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做点事情。”
魏西里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半天才说“比如呢?
“比如下一个游戏我们三个便紧紧的攻守同盟,比如现在我们一起去对付南斗。”黄药师说道。
“南斗藏着,他的同伙也藏着。怎么对付?”我替魏西里问着。
“很简单,找出他们来,你们有没有钓过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