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在船上有认识的人也不奇怪,瞧她样子也不太像个女逃犯,看起来也不聪明。为什么会被邀请来玩这个死亡游戏?”魏森墨也参与进讨论。。
“这女的生前哭过!”魏西里指着尸体叫道。
“你被强奸你不哭啊?”我白了他一眼。
胖子怒道:“你这眼睛是出气的吗,你没看到这女孩脸上没有眼泪,而眼睛却又红又肿吗?她是在被强奸之前哭的,当然你也可以认为那个甩精液在她脸上的凶手会好心替她抹眼泪。”
我拿手指摸着女孩的眼脸果然是干干的,而她的眼睛的红肿确实是痛哭过后才会造成的。
“魏先生,她哭过代表了什么?”小安不解地问。
胖子耸耸肩回答:“我要翻过她的东西才可以告诉你答案。”说着他果然在女孩的床上翻动了起来,我则在床下看见了女孩的行李箱。
是个要输入密码才能打开的箱子,我挠着头。
“砸啊,还看着干嘛。打算用意念开锁呀你。”
随着某胖子的一声大吼,我举起密码箱砸在了地上,然后拿脚用力地蹬踩着它的外壳。这时候魏西里递给了我一柄匕首,一柄刻有黑日图案的匕首。
“哪来的?”我一边拿那匕首割开密码箱外壳一边问。
“就在枕头下边放着。”胖子又转脸对自己儿子说道:“看起来不聪明?看起来不像逃犯?告诉你,现在坏人都不写在脑门上,你要想活久一点,就不要相信这船上任何人。”
魏森墨不服气地说:“有这匕首也不能代表她是坏人啊。”
小魏什么都好,但有些太单纯。
密码箱开了,我将亲的衣服全部拿了出来,箱子里放着一张她的身份证,这女人叫做郑永红,居然是86年的,比我还大几岁。只不过因为肥胖而不显年纪而已。这时我也觉得她不如自己表现的那么憨憨的了。
与身份证放在一起的是一张数额巨大的存折,以及一本结婚证。结婚证上的合照是郑永红和那个瘦竹竿,瘦竹竿本名叫做徐力。
众人的下巴都快脱臼了,连魏西里也感慨连连。这一胖一瘦竟然是夫妻,在人前却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而郑永红还拥有黑日标志的匕首,可见也是个黑日成员。那数额巨大的存折更表示她不是什么好人。
我揉揉鼻子,想到自己曾经误以为她真的喜欢我就有些心塞,船长给我起傻大个的绰号也算名副其实了。
就算我不提醒她,一个把匕首放在枕头下面的黑日成员也不会没有警惕性的。
“看来这个徐力就是凶手啊,他住在夭夭的隔壁,又是郑永红的老公,而且今晚郑永红还哭过。”沈安有些兴奋地说,模样像极了我第一次破案的时候。
“那也未必哦,越是这种联手作案的夫妻越是会防着对方,她可能会为徐力哭,但不会不防着他。”我给她泼了盆冷水。
“你们瞧这儿还有一张照片呢。”魏森墨从我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相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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