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手机。
“嘿,我就是来过过官瘾的,副政委不是退休了嘛?这个缺我就找包铎想办法给我补上,结果他不肯,这老东西欠我那么多钱,还不给办事,我当然要威胁他咯。”徐清风满不在乎的说。
“那你说不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意思是要杀死他?那他临死后悔了嘛?”我大声说道。
“我总不能威胁他说,你要是不给我办事,我就给你摁摁腿吧,当然要说的狠一点咯,而且我也没具体说什么,你这个犯人不要冤枉我。”
徐清风仍然笑眯眯的,丝毫不在意。
“把鞋子脱了,我在顶楼天台找到一颗沾血的钉子。”我将口袋里的钉子拿了出来。
他仍是不慌不忙地说:“巧了,我也正好被钉子扎了脚。不过我没上过天台,而且就算上过又怎样?天台不就是人上的嘛?喏,你要闻臭脚就给你闻好了。”
他脱掉了鞋子,脚上果然也有个红点。
这个富二代从容的样子令我有些不解,事实上,肯定不可能这么巧合的,鲁明脚上有钉子扎了的伤口,他正巧也有。
如果徐清风是真凶,或者上过天台,应该慌张的不肯给我看才是。难道他真有自己表现的那么坦然?
“可以验我的血的,看看是不是跟这根钉子上的一样,就你这样的还是老实坐牢吧,学什么破案呐。哈哈哈。”徐清风夸张地笑着。
事出非常必有妖,这个年轻人无疑勾起了我的怀疑。
这时刘正山和他的下属方鑫也进来了。我瞧着他举起手中的黄色手帕来:“刘文山这算不算证据?上面有着麻醉剂!相信跟包铎吸进去的一样。”
“我喝醉了谁都可以拿走我的手帕,这算什么证据,警察来了也不能凭这个抓我啊,再说了,我怎么会拿自己的手帕留在犯罪现场,这不是找死嘛?我像那么弱智的人?”
刘正山一张俊脸涨的绯红激动地说。
“嘿,还敢跟我师傅叫板,我来打你的脸,你说手帕不可能留在现场!那我在你办公室找到的这个怎么说?”
孙想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他手中扬着一只手机,显然是刘正山呕吐时再次跌在地上的。
这时刘正山脸色变得很难看嘴里有气无力地喊:“我没有杀老包,那是说说而已。”
“手机里有什么?”我好奇的问。
孙想得意的说:“语音,他昨晚发给一个女的的。”
说着他按了播放键,刘正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佩佩你别担心,包铎那个畜牲不肯跟你离婚,我明天就杀了他。明天就杀了他。”
那个声音清晰无比,显然是刘正山的。
“这总不是你喝醉酒之后别人替你说的吧?”孙想难掩得意。
“好啊,原来是你杀了我爸!老子跟你拼了!”包振兴突然冲了进来扑向刘正山。
“我问你,刘正山被包铎送回办公室后,你一直守在他身边半步没有离开过嘛?”我厉声问方鑫。
“这。。。”方鑫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