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赵宝成,那时候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样子也很无辜,拿了那枪跟人头进来他还吓尿裤子了,那时候两个逃犯应该已经死了,是李成,杀人的应该是李成,他有一个人格是李成的同谋。之前接待我们的时候,还有给面的时候杀李成的时候他都是那个人格,那时他很镇定。只有响雷之后他才会变成胆小鬼,其他时候他都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妈的,所以他胆小的样子能吓坏我们。”
这时赵宝成也恢复了那怯懦畏畏缩缩的样子看着我们:“那我该怎么办,警察来了我还是要被抓进监狱去嘛?我已经为他的过错跟着坐牢了,这次也不例外吗?”
我眯着眼,人格分裂是有主次之分,不管怎样这个人格都是无辜的,想到这我安慰他:“去医院,到了那你的病情就能得到缓解。现在科学手段那么发达,是病就能医。”
他苍白着脸:“我不要去精神病院,我不要。”
不理会他反而望向孙想:“树下面是什么东西?赃物?”
“嘿嘿什么也瞒不过你,是金条。我揣兜里呢。”
孙想拿出明晃晃黄灿灿的八根金条来。
数额不对,我却没有点破,这些金条不足以让206外加这个赵宝成如此费尽心机。
“杀人动机是什么呢?杀那女学生跟老师。”孙想又提出个问题来。
“我们看到的是女学生跟老师也是那个人格告诉我们的,他们真实的职业早就随着物品的丢失而不得而知了,不过登记簿上还有他们的名字信息,到时候再查吧,我困了,大家休息一下。警察来了再说。”
说完我率先闭上了眼,孙想喊了我两声见我没有答应,就说反正他年轻守夜,谁也不能伤害到我。
其实他是怕赵宝成突然切换人格暴起发难,可爱的小伙子,嘴角挂着笑我也不点破。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一阵警笛声将从打盹中惊醒。
孙想赤红着眼果然没睡守着嫌疑人。
我拍拍他的肩表示鼓励,这时我身上的麻药也渐渐失效,起身迎来了几个警察。
简短的将今晚发生的事和我的推理告诉了为头的警察,他立马吩咐手下上楼取证保护现场,同时野蛮粗暴的将赵宝成拷了起来。
这时我跟孙想作着笔录。他探头探脑地问我:“老魏,这赵宝成好可怜啊,某种意义上他也是无辜的。”
我横了他一眼:“无辜个屁,我那是演戏呢,这小王八蛋就是正常人,不这样怎么查出事情的真相,欲擒故纵懂吗?李成的死跟今晚的事没那么简单的。事情会很好玩。”
“他妈的你又骗我。”孙想气呼呼地喊着。
“哈哈,谁叫你的脑子跟我眼睛一样大呢?”
事情绝对很复杂,赃物已经不见了,能让三个囚犯,一个警察参与进来的案子不会只是八根金条,二楼那两个死者也另有蹊跷,因为其中有那个男人陈胜利是我认识的,当然他也不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