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那个登记簿。
“都是他们自己写的,就像你们住进来时一样,反正也没人查这些。”赵宝成懒洋洋地说。
“咱们还是下去看备用大门钥匙是不是掉了吧,那避孕套说不定丢进了厕所里冲走了,那对夫妻本来就没什么素质。这登记簿说不定就是老板随便拿的只是个巧合。”孙想迫不及待地搀起我。
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手飞快的拨通了报警电话。将发生的事和地址告诉接警中心的人,对面也吓坏了,表示让我们注意安全,她会尽快安排附近的警力过来的。
赵宝成显得很轻松:“警察来了就好办了,不管凶手走没走远,咱们只要小心在意些,别给他们得手,一切总会水落石出的。”
从三楼给我扶到一楼,两人累坏了,插着腰气喘如牛。一夜未睡,坐在沙发上我也有些困意。靠近玻璃门的位置果然放着抹布拖把扫帚之类打扫的工具,门边也水迹啧啧,显然被拖过。
等孙想赵宝成略作休息,我又重新催促他们继续带我在一楼寻找线索。
赵宝成打开了抽屉,备用的大门钥匙果然不见了,也就是说今晚拿到那串门锁的人都可以随意进出这间旅馆,而不是像赵宝成之前说的,锁住大门就不能出去了。
孙想表情轻松地说:“胖子陛下,看来这案子已经破了,那些三楼的人就是凶手。二楼的那个唐雨诺跟陈胜利的房间有翻动过的痕迹,他们的行李里值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谋财害命这是,只是206那俩假警察可能是被他们穿着的警服害了,怕他们是警察又怕我俩大个子碍事。所以一开始那群人就给咱们下了麻药。”
“去杂物间看看。”我揉着鼻子继续催促。
“你就是存心累死我俩吧。黑心老板丧天良,体重压死少年郎。”孙想抱怨着扶起我。
打开杂物间的门,并没有像我想的一样有陈腐的气味,反而里面虽然堆满了各种旅馆用品,工具,和杂物,但显然是收拾过的。
“都是我表叔之前购置的一些东西。”赵宝成一边跟孙想翻动杂物一边解释,我始终瞪着眼,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物品。
“出去休息吧,我都累死了,这双脚都软的站不住啦。”孙想抱怨着。
我点点头与他们来到了旅馆大堂。
“魏警官你们看,那颗树都要被风刮起了,今晚这风真邪乎。”赵宝成指着屋外的歪脖子树,顺着他手指看去,果然在风雨摇曳里的那颗树倾斜的样子已经超出了根须能抓住土壤的程度,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
“那是因为这树下面埋了东西,这阵子被人拔起来过,孙想出去看看!”那树虽然不粗壮,却也不至于被风吹成这个样子。
“又是我啊,休息一会儿都不行吗?”孙想抱怨着站起来,虽然不情愿他仍打开门走了出去。
目送着他离开,我摸着肚子朝赵宝成说:“咱们运气不错,看来事情开始顺利起来。那树下面肯定埋了不得了的东西。”
“是啊,看来事情要解决了,魏警官你忙了一晚上,喝口水歇歇吧。”这时赵宝成递给我一个茶杯。
“谢谢。”我接过水表示谢意,放在嘴边正要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