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卢俊。我指的那种永远劲头十足的气势。
与王政大略的说了一下卢俊委托我的这件事,直听的他也禁皱着眉头。
许久他才开口:“如果卢清沙不亲口承认这个小说是真的,我根本不会信。最后再问你一遍,这小说是不是你臆想的玩笑?”
卢清沙报以不屑的一笑。
王政沉着脸对我说:“好了,老兄咱们有的烦了。”
“不,是你有的烦了。我要回我们市一趟。有事你打我传呼吧,我尽力赶来。”又把自己为难的地方大概说给王政听,他表示找到小婴儿要紧。这儿的事暂时交给他就行。
谢绝他喊车送我的好意匆忙赶到车站,好在两市离得不远,来往客车很多。在车站买了几个油饼以资充饥,一路在各种胡思乱想中渡过。这两个案子都很纷繁复杂,特别是卢清沙这边的案子,没有爆炸的炸弹才最可怕。
在脑袋快要想破时,我又踏上了熟悉的土地。
这时夜色已经降临,千家万户点起了灯火驱散黑暗。我则裹着衣服往那个老民警的派出所赶。
我的好运气这时用光了,那位老哥早就下班了。
好在那天在现场的另一个民警在,我又抬出了魏西里的这块招牌。看来我在本市干警中的知名度不小,他也知道我。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我让他找出当年的纵火案的卷宗交给我,但他只出于规定只肯我在这阅读。这就足够了,一边翻着资料一边问他昨天那起案子的情况。
“昨天案子怎么样了?主要是她丈夫的说法。”我丢给他一支烟,这个有着娃娃脸的三十多岁的大哥人也不错。
那大哥点起烟幽幽地说:“她家话机没有来电显示,不过还是查到有个公用电话在案发之前打进来过。那电话是在很远的地方打来的,他丈夫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那。也就是说另有其他人联合刘红军想谋杀她。”
“有意思,打电话来的人起码知道她那会已经睡觉了,而且卧室门会锁上。”我眯着眼停止了翻阅案牍。
“不,我们倾向于这个女人把刘红军骗去杀害了再伪装成自卫的样子。”
“哦?为什么呢?”
那大哥又道:“因为刘萍丈夫周邰的证词对她很不利,他说妻子一直跟刘红军有染,并且试图勾引他的弟弟周鹏,是个生性放荡的女人。但他很爱她,即使她跟最后一任男朋友有了孩子也娶了她,不过孩子刚一出生又被那男人领了回去。对他最不利的是那个叫王凯的男人的死。”
“怎么死的?”这也是我昨晚怀疑过的地方。
“嘿嘿也是这个女人杀死的,王凯把刘萍约回了家里,把她强奸了,她一直骂王凯,他生气地拿起菜刀想砍死她,却被她拿起一把剪刀刺死了。当时这案子也是我们到的现场,她身上很多淤青跟搏斗过的痕迹,王凯也确实是强行跟她发生关系的。可第二次自卫杀人怎么也可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