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们之间没有,恨,却是只多不少。
然而,陈怀强也只是顿了一下便不再理会,拿开我的手,低头吻了我,他含糊着说道:“原来你跟莫池真的有问题,想跟我离婚也是因为他吧。黎蔓初,我不管了,不管你以前有多么肮脏,我今天都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他一番狠话却是彻底震住我。
然后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揉.捏,疯狂的程度不亚于被下了药。
他的每一次碰触,我都感觉身上被虫子咬了,让我恶心,难受。
我抵抗不了,反抗无济,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他入侵。可他拼了命地往里挤,甚至带着一抹愤怒,气恨,不服,无论怎样,他就是要我臣服。
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又疼又酸,他这样的行为于我而言,就是耻辱。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张开嘴,在他的舌头伸进时,我狠狠地咬住,直到我尝到血腥的味道都没有松口。
陈怀强吃痛不已,我们就这样四目相瞪,分外仇恨。
我当时就在想,不如就这样一口咬死他吧,然后越来越用力。陈怀强瞪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见我没有松口的意思,他一拧眉,一拳头挥在我背上,我感觉我的骨头都断了,“啊”了一声,头向后仰去,同时他也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我就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陈怀强骑在我的身上,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想我死是不是?想我死是不是?”
我咬着牙齿,浑身都在颤抖,他是真的想掐死我,手下一点都没留情。
眼角的泪水猛得滑下,刺了他的眼,他恍如做梦了一般,看着自己的手,我则大口吸着猛窜进来的空气。
须臾间,陈怀强又回过神来,双手往我衣领上一放,再往两边用力一扯,啪.啪.啪,是钮扣崩裂的声音,黑糊糊的一团埋在我的胸前……
“妈!”
我痛苦地嘶吼,然后陈怀强又用手捂住我的嘴,我痛苦地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当陈怀强那恐怖的东西摆在我眼前时,我突然失去所有的力量,整个人已经麻木,完全丧事知觉。
就在紧要关头,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得踹开,不待陈怀强回头,他已经被来人一个横扫踹到侧边的墙壁,再从墙上弹下落到地上,刹那间,一记重拳过去,鲜血顿时从陈怀强的嘴里鼻子里喷出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鲜血刺红了我的眼,顿时让我清醒过来。
“莫池!”
就在莫池的拳头正要从上方砸下去时,我制止了他。
半空中,那拳头紧握,骨骼分明,莫池的侧脸紧绷,嘴唇也抿成一条线。他很愤怒,愤怒得都能让我看清他在颤抖。
听到我的声音,莫池终于放下拳头,他冷凝地来到我身边,将我抱在怀里,柔声道:“我来了。”
我闷在他的怀里,由于惊吓过度,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一直紧紧抱着他,在他胸膛里哽咽。
过了很长时间后,莫池的衣服都被我的眼泪弄湿了。我抬起头,眼睛肿的都快看不见他了。
但是我终于安心了。
扶我起来的时候,我“嘶”了一声,因为后背那里真的好疼,莫池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来到陈怀强那里,他依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你把他打死了吗?”
我死盯着陈怀强,真想将他就.地.正.法,可是此刻,我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我细细地查看他,还有一口气。
这时莫池问我:“为什么阻止我?你不是一直想让他死吗?”
我扭头对上他,忍着背上的疼痛,扯了一点笑,应道:“死了他,赔了你,不划来。”
莫池扬起唇角,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赞道:“机智。”
后来莫池打电话让乔越过来,给陈怀强简单处理之后,就让权司把他送走了。
乔越要处理我背上的伤时,莫池却不让他动手,而是把他拉去了外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莫池进来时,却不见乔越人影。
最后还是莫池帮我处理的伤,虽然手法笨拙了些,但总算完成了。
这样一折腾,已经到了后半夜,莫池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于是就留下来陪我。
也是因为这么一闹,我跟陈怀强日后恐怕再也不用遮遮掩掩。
因为身上的伤,白天我没有去公司,而莫池就在我这里处理一些他自己的事情,到了晚上,吃过晚餐后,莫池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看出他有什么事要说,于是就问他:“是不是有事?”
可能真的在一起久了,他一个眼神,我就能猜到一些。
他微笑道:“元叔让我们今天晚上务必去他那里一趟。”
元林?
自从两个月前去过他那里后,之后都是偶尔在公司碰到,他家里倒是没再去过,这次特意让我们过去,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四十分钟后,我们抵达元林的住处,除了元林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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