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傅墨玉登门求见。
安国公夫人知道傅墨玉,此人相貌俊美更兼才华横溢,乃是此次科举的榜眼,仅次于状元杜鑫磊。
是以虽然心中不爽没心情接待客人,还是让他进来了。
傅墨玉开门见山的道:“晚生知道夫人以及贵府的难处,因此特来求见,只希望为贵府出一份力。”
“哦?不知道傅榜眼可有什么要求?”安国公夫人不问别的,先问傅墨玉的条件,因为她知道,他们跟傅墨玉非亲非故,傅墨玉不可能无端端发善心。
至于傅墨玉有没有能力解决安国公府的难题,更不用急着问,他既然敢上门,总是有三分把握的。
傅墨玉早有准备,闻言不过淡然一笑,“夫人是爽快人,晚生就不啰嗦了,晚生能够让皇后娘娘清醒,重新掌管六宫,而晚生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进入翰林院,做皇子们的讲经师傅。”
安国公夫人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站了起来,这两个要求,没一个容易的。
皇后病了这么多年,他们想尽了无数办法,请遍了名医,根本无计可施,这个傅墨玉年纪轻轻的名声不显,他凭什么能让皇后清醒?
再说了,进翰林院容易,傅墨玉是榜眼,本来就是可以进翰林院的,可是做皇子们的讲经师傅,就有些难度了。
安国公夫人不动声色,先问第一个,“皇后病了数年,无论是皇上还是我们,都尽了全副心力,始终没有办法,傅榜眼有什么法子,不妨说出来听听。”
傅墨玉朗声一笑,“不瞒夫人,晚生年纪轻轻,哪里有本事给皇后娘娘瞧病呢,只不过晚生早年游历名山大川,遇到一位奇人,他给了晚生一颗丸药,说是有肉白骨活死人的奇效,既然晚生如今效忠皇上,自然要效忠皇后娘娘,这一颗丸药,不献给娘娘又献给谁?”
一席话说的安国公夫人极是舒畅。
皇后一直没儿子,又病了这些年,后位早就名存实亡,连带着安国公府也不如以前风光了,安国公夫人表面上不显,其实心里憋屈得要命。
有人来奉承,她自然高兴。
再者,死马当做活马医,左右皇后的病就那样,万一治好了呢?至于当皇子们的讲经师傅,安国公夫人觉得不妨先答应下来,先救活了皇后再说。
到时候她若办不到,难道傅墨玉还有本事进宫去害死皇后不成?
想到这里,她笑意深沉,“既然傅榜眼有诚意,老身在这里先谢过,待娘娘清醒,就让娘娘去求皇上,让您担心皇子们的讲经师傅。”
“对了,冒昧的问一句,傅榜眼您为何定要担任这个职务呢?”
傅墨玉笑言,“自然是为将来计了。”
安国公夫人秒懂,笑意更加深沉,暗想这个傅墨玉看上去似乎云淡风轻,原来也是个有野心的。
人有野心就好办,无欲无求才最可怕。
于是安国公夫人立刻穿戴整齐,打算进宫,先救活了女儿,接着再让女儿去收拾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