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与殷莎莎团团被恶犬困在场中央。
堪比罗马角斗的场子让台下众看客兴奋到手舞足蹈,群魔乱舞。
“咬!咬!咬!!!!”
整齐划一的怒喊声,点燃台下人最原始的野性。
黑拳老板从容不迫地又点上一根雪茄,吐出烟圈看好戏。
敢违拗他的女人,他得给她点颜色瞧瞧。死的人不仅仅是她,更是她的相好。
场中央,萧凉一脚蹬飞一只捷克狼犬,拳风猛地冲击从侧面夹攻的马犬。
“太多了!殷莎莎你怎么样!”
不等萧凉回头看,身后的一股血腥气传来。
萧凉解决掉两头又被饥饿到流哈喇子的三只德牧缠上。不远处两头牛犊般大小的藏獒沉声低喝,蓄势待发。
“吼——”
藏獒瞄准机会,瞬间爆起纵身跃上。
出奇尖锐锋利的爪牙带着腥臭直扑萧凉头顶。
突然。
一声娇叱暴喝。
殷莎莎在与十五条恶犬缠斗的同时,不顾后背挂上的两头恶狗,飞起一脚直接猛蹬从空落下的藏獒。
“嘭——”
强势霸道的一脚瞬间踹上藏獒头颅。
藏獒尖锐哀嚎两声,翻滚好几圈“嘭”一头撞在护栏上。
“萧凉!蹲下!”殷莎莎抡起臂膀,不顾身上挂满的恶狗,硕大的铁拳暴起。
“轰——”
出膛炮弹般的铁拳直击藏獒颅顶。
又一头藏獒哀鸣两声,昏厥在地。
周围看客被血腥味刺激地更兴奋,纷纷摇头晃脑呼出刺耳尖叫。
“咬!咬!!!咬!!!!!”
“萧凉,你没事吧!”殷莎莎扬起老拳,又是连连冲拳,将胆敢觊觎萧凉的恶犬纷纷揍到脑袋开花。
“呜嗷——”
她身后挂着的几只悍狗依旧牢牢咬死不放松。无数鲜血淌下,将殷莎莎染得如同血人。
台下看客们哈哈大笑,幸灾乐祸到疯狂呐喊。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要女人救?”
“这女人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缩头乌龟做得爽不爽?”
“这女人痴心啊!你哪儿钓的马子介绍一个呗!她身后全是狗!”
任凭身后有多少恶犬扑向殷莎莎,她都不顾一切地率先替萧凉挡下恶狗的袭击。
“萧凉!”殷莎莎大喊,“蹲下!你快蹲到角落!这里有我!”
她如同护鸡崽的母鸡般,一往直前,所向披靡。
萧凉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样的殷莎莎。
这般猫系女子,平时和自己唱反调,戏弄加使绊子。但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她用小小的身板拼命挡在自己身前,龇牙抡爪,哪怕她也恐惧,但她不会退缩。
“嘭——”
殷莎莎冲击一老拳,揍飞两只恶犬。
“嘭嘭!”
殷莎莎探腿大劈,劈晕三只恶犬。
台下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女人是傻子么,她身后还挂着三头啊!”
“她不会是后背没知觉吧?要是咬到她后脖颈总有知觉吧。”
“这女人快死了,血都淌成这样。绝对活不了。”
“嘭嘭——”
殷莎莎机械性地重复凶悍威猛的冲拳,瞬间场上恶犬齐声翻肚皮哀嚎,惨叫连连。
在场中央所有恶犬都被砸碎倒地后,殷莎莎才一个背地翻滚,将后背挂上的三只最凶悍的罗威纳甩下。
“嗷嗷嗷嗷嗷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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