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的眼光不怎么样,就以为旁人的眼光也不好吗?”御美嘉反唇相讥,她平时不愿理会御宁安,可从来没说过是因为惧怕她。
御宁安脸色一白,司蔻闻言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宴会上看到的一幕,难不成御美嘉也知道御宁安和顾怀远之间的事情?
“哼!”御宁安冷哼一声,命人驾着马车离开,就好像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面也要压过御美嘉一筹。
“你和宁安公主?”司蔻已经知道御宁安是敌非友,接下来需要注意的问题就是她会不会给她的计划造成困扰。
“我和她?要不是我不屑于和她斗,你以为她能够活到现在?”胸大无脑的女人,还当真以为那个顾怀远是真心喜欢她,真是蠢得要命。
御美嘉眼中的厌恶,司蔻看得清清楚楚,可能不能活到现在这件事从她口中说出来,是件很破坏形象的事情。
“御宁安那人向来没什么脑子,不过就因为她没什么脑子才容易被人利用,以后你要是遇到她,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御美嘉好心地提醒道。
小的时候,御宁安一直都比自己更懂得如何讨好父皇和太后,所以她在她的手里吃了不少苦,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气愤,但后来她按照母妃所说,渐渐发现实际上父皇和太后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御宁安,就懒得再和御宁安一般见识。
“看来你好像被她害过的样子。”司蔻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过她对别人的私事向来没有什么兴趣,尽管多知道一些御宁安的把柄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被她害过?七嫂,你可知道我本来应该有个弟弟或是妹妹的,可我的母妃硬是被御宁安害得流产了。”御美嘉不愿提及此事,这是淑和宫的禁忌,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司蔻确实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一件事,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淑妃确实只有十公主这么一个孩子。
司蔻没有细问下去,看御美嘉的样子便知道这件事情给她的打击也不小。
御美嘉也就此沉默,一路上再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马车驶了两个时辰,到达承恩寺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申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过承恩寺的香火却还是鼎盛得很。
司蔻活了两世,却是第一次来承恩寺,大概是因为她并不相信神佛之说,当年她跪在地上求上天让她的娘亲可以不要离开她,可结果上天并没有接收她的祈祷,她眼睁睁地看着娘亲撒手人寰,而她到现在都没能替她报仇。
“七嫂在想什么呢?”御美嘉难得见司蔻晃神,有些打趣道。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司蔻微微摇了摇头,面色如常地进了承恩寺。
寺庙里充满了大师们诵经礼佛的声音,司蔻烦躁的心情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是她在其他地方都没有闻到过的味道,似乎带着些提神的作用。
“七嫂是第一次来承恩寺?”御美嘉见司蔻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新奇,不由好奇地问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确实很不对!御美嘉没想到身为南漠国人的司蔻竟然从来没有来过承恩寺,想必传出去也算是一大奇闻,但是说起来,七哥好像也是如此,难怪他们能成为夫妻。
正在练剑的御昊天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议论他,最好是司蔻那丫头!
司蔻对于烧香拜佛的流程一窍不通,就算是跟着御美嘉学也只是形似而非神似,她倒不如去旁边的摊子上求支签。
“施主想要问求何事?”坐在摊位前的大师看着司蔻,缓缓地说道。
“世事无常,我也不知该求些什么。”司蔻突然想到自己这条命都是无意中得来的,似乎若是所求的太多,反而显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请施主抽只签吧。”大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签筒放在了司蔻的面前。
司蔻想也没想地就随便抽出了一直,上面写着:“一锥草地要求泉,努力求之得最难;无意俄然遇知己,相逢携手上青天。”
“大师,不知这签文是何解?”‘努力求之得最难’?难道是要自己什么都不要做吗?
大师看了眼签文,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欲望心事,西方可求;不如莫动,立地可谋。施主请放宽心,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便说的是这个道理,莫强求,莫执念。”
司蔻听得很认真,大师的意思是让她凡事莫强求,可若是不强求,怕是她的计划都根本没办法完成。
“施主,你的执念太深,会误入歧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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