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然整个扬州城早就闹的沸沸扬扬,之前她也听到家里的仆人说过,可是每次有人说起,她夫君的脸色似乎都不太好,于是她也不敢多问。
对于她夫君曾经的一段往事,她多少还是知道的……
于是这方李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望着眼前金色长裙,庄严尊贵的女子说道:“臣妇方李氏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你就是方大人的妻子方李氏么?”说着,叶安瑶上前伸手搀扶起这位大腹便便的妇人。
“回娘娘的话,臣妇正是。”方李氏没有想到这昭仪娘娘能亲自来搀扶自己,所以受宠若惊,一个不小心,向身后滑倒。
“啊,小心。”叶安瑶也是吓得心惊肉跳。
这时,正好方河州走出来,见状,一把抱住夫人:“珠儿,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夫君,是我看见昭仪娘娘有些激动。”方李氏诚恳一笑。
这时,方河州侧过脸,看见叶安瑶,目光立刻冷峻起来,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温柔。
随后他例行公事,三跪九叩:“微臣参见昭仪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方大人不必客气,免礼。”虽然不想用这样陌生的方式打招呼,但是此时人多嘴杂,叶安瑶也是不敢多说什么。
“多谢昭仪娘娘。”随后方河州起身,拉住方李氏的手:“珠儿,你没事吧?要不要请郎中?肚子有没有不舒服?”方河州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有,夫君,我很好,别这样,昭仪娘娘在呢。”方李氏似乎不太好意思,羞红了脸说道。
“方大人,借一步说话可好?”叶安瑶缓缓问道。
“昭仪娘娘里面请。”方河州依旧毕恭毕敬,但是语气却是出奇的冷漠。
“夫君,那我出去买菜了?”那方李氏请示道。
“珠儿,你别去了,一起进来吧,买菜这种粗活叫下人去就好。”方河州拉过方李氏的手温柔的说道。
“也好。”方李氏似乎很听方河州的话。
走进院落,看着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干净小院,叶安瑶竟然有些羡慕了,虽然这里还不及扶摇宫的一角大,但是这个女人和方河州住在这里应该很幸福吧?
想到这里,叶安瑶心里就有些绞痛,曾经,这些原本都该属于她的。
“昭仪娘娘,有事找微臣么?”方河州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河州,最近好么?”叶安瑶面对心爱的男人,竟然也变得知书达理起来。
“拖娘娘的洪福,很好,我和我妻珠儿也算是过的安逸。”说着方河州搂了搂方李氏的肩膀。
“哦,那就好。”叶安瑶目光停留在方河州搂着方李氏的手上,神色有些呆滞。
“昭仪娘娘,你大清早的来这里就为了说这些么?而且刚刚还差点推倒我妻子,你到底是何居心?”方河州突然不客气的质问道。
“推倒你妻?我没有。”叶安瑶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其实她本该说本宫的,但是面对方河州,她就是拿捏不出来那个强调,也许她想在他面前回归最原本的自己。
“别解释了,我都看见了,你是明知道她有身孕,故意这么做的吧?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好,没有必要针对她,叶安然对她本就不客气了,你也这样,你们还真是一对姐妹。”也许是说这些故意刺痛叶安瑶,方河州说的很是绝情。
“夫君,昭仪娘娘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方李氏在一旁听出头绪,想要给叶安瑶解释。
“珠儿,不用说了,我都看见了。”方河州似乎不听解释。
“河州,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么?”叶安瑶含泪问道。
“在我心里什么样,还重要么?我心里的那个人早就死了,你是高高在上的昭仪娘娘,我们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还请娘娘没事回去吧,别为难我这个小小芝麻官。”说罢,方河州别过头不在看叶安瑶。
叶安瑶想说什么,却听见外面的巡捕来报:“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好,我这就过去。”说罢方河州起身拱手道:“抱歉了,昭仪娘娘,微臣还有事情要处理,失陪。”
“方大人忙就是了,我坐一会,不介意吧。”叶安瑶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方河州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思索了片刻,无奈的说道:“请便。”
随后方河州起身离去,方李氏有些不自在,起身说道:“昭仪娘娘,臣妇去给你准备一些糕点,您等一下。”
“不必了,珠儿,坐下,我们聊聊,可以么?”叶安瑶一改常态亲昵的称呼这个女人为珠儿。
“呃……好。”方李氏也许没有想到叶安瑶会这么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们……什么时候成亲的?”叶安瑶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