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见司流君小脸生动,不禁想到昨夜的风情,自己也有好几个侍君,侧夫也有,却没有一个像他一般可人儿的,幸亏从季洛的手中抢了过来,不然现在这样的人儿就要成为季洛的了。
季青凰有些得意,手一伸,想要把司流君揽入怀中,若是昨夜司流君也就认命了,可偏偏刚才才抱过自己的心上人,司流君这会儿便有些抵触季青凰。
他惶惶说了句:“流君......流君身体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回府吗?”
以为栽种几棵海棠就能讨他开心了吗?
当时季洛为他讨来海棠的时候,是他们两个亲自种的,每天早上推窗看到那海棠的时候,他都是满心欢喜的,想的尽是以后跟她成婚之后,将那海棠移到她的府上,可是......
司流君咬住唇,除却那道圣旨,他当时也是动了心的,毕竟太女君这个位置确实吸引人,可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权利哪里比得上他的心上人?
他这副样子落到季青凰的眼中,令季青凰再次反应过来些什么,她虽然不是顶聪慧的,但是坐上太女之位,总会留一些心眼,方才司流君的身上分明没有披风,而他现在又是这一番神色,想必期间必定发生了什么。
比如......
碰到了某个能扰乱他心神的人。
“你皇妹刚走。”
母皇的话回响在她的耳畔,季青凰顿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她不经意地问司流君:“你这披风是哪来的?”
司流君到底功夫不够深,才一问到他就慌了手脚,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流君觉得有些冷了,所以差人去拿的。”
这拙劣的谎言正好落实了季青凰的猜想,除了遇到季洛,谁还能让他这样。
想到这里,季青凰就怒火中烧,只是生气了一会儿,火又消了,想季洛那般性格,如今事情成了这样,司流君已经成了他的正夫,行过礼动了房,她定然不会再做些什么。
只是季洛,她必须得除掉,她在一日,不仅会动摇司流君的心,更会动摇她的太女之位。
季青凰收敛掉眼底的狠戾,牵起司流君的手,温柔地说:“既然君儿身体不适,那我们回府吧。”
无法拒绝季青凰,司流君空出来的左手只能狠狠地攥住季洛的披风,像是她还在身边一样。
围墙那边的季洛总算是松了口气,得亏季青凰来了,不然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司流君,不过今天的收获似乎挺不错的。
以前司流君从来没有体验过原主的好,就算是嫁给了季青凰之后,原主很少在他面前刷脸,导致他迷失在了权利与欲望之中,他一边享受着权利一边享受着原主对他的爱。
今天她的这番话,就算不能让司流君非常后悔,总该也让他心动摇了。
毕竟他对原主也是实实在在动过心的,现在他还尚未享受过物质上的优越,自然是念着她的好的,再加上她那话中的意思像是要跟他断绝关系一般,他肯定不甘心。
只要不甘心,就会挠心挠肺,等她和云折雾的婚期定下来,想必会更加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