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啼轻咳了一声,把衬衣丢到了她的被子上,然后说:“你会穿吧?”
等到的是木木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吧,他可能已经傻了,才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看了下床上的衬衣,又看了下季洛,萧啼烦恼地抓了抓头发,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皆是烦躁,他起身,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季洛就这样看着他转来转去的。
其实她现在特别想问萧啼是个什么感受,想必他现在应该觉得人生处处是“惊喜”吧。
烦躁归烦躁,最后还是要面对现实的,于是萧啼终于认命地又坐回了床上,拿起衬衫,又对着季洛重复了一遍:“不要动!”
说完之后,他就把季洛身上的被子掀开,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地帮季洛穿上衣服。
虽然眼睛是闭着的,可是这种感觉并不比睁开的时候好受,他的手会经常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不仅如此,因为之前看过,再加上闭着眼睛,他的脑海里甚至都会自动脑补出一副画面,她的锁骨,她的胸,她的小腹......
等衣服穿好之后,萧啼的身上已经满是汗,如果现在有人问他你觉得人生中什么时候最艰难,他一定会坚决地毫不犹豫地回答:现在!
这衬衫很长,在她身上完全就是一件裙子,只是也只到达她的大腿下面一点点,现在她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人生好艰难。
萧啼才喘一口气,就见木木已经开始想脱衣服了,她的脸上满是不舒服,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之前她都是不穿衣服的,骤然穿上衣服,想也是非常不习惯的,只是让她脱掉衣服,这绝对不可能!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这要是被她脱了,想想刚才那一场磨难......坚决不行!
萧啼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去,擒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作,视线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大概他这样的行为让她以为自己是在骂她,于是她本来是一脸懵懂,瞬间又转变成了一脸委屈。
她委屈的时候,配上这张脸,杀伤力十足,而且萧啼的内心知道这个是木木,委屈的效力更是放大了数十倍。
本来他现在的这个姿势就像是把她拥在怀里一样,萧啼干脆顺水推舟,放开她的手,改为圈住她的腰,刚触及她的腰的时候,萧啼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异样感,就像是不小心吃了草,但是那根草的味道却出奇的不错。
然后他的心里竟然慢慢的有种满足感,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放在了季洛的秀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就像是季洛还是狗的形态的时候,他给她顺毛一样。
这动作太过于亲密了。
萧啼压下心中的一样,见她乖乖地,一点都不闹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凑近季洛的耳朵,然后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乖木木。”
这气氛简直不要太好,连季洛都受到了感染,在萧啼看不见的地方,她的面部一片柔和。
然后季洛就听见某个煞气氛的人说:“这可怎么办,做狗的时候就这么能折腾,这变成人了还不得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