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狼确实急了。
季娆手里拿着那块令牌,看了好久,最后一气之下直接把令牌丢得老远,令牌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坐在床上,瞳孔涣散,面上有些不安。
为什么她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难道她没有发现令牌不见了?
不,不可能,这令牌就放在放衣服的箱子里面,只要她拿东西,就一定会看到的,除非......
不行,她得亲自去看看才安心。
这样想着,她突然就干呕了起来,她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捂住胃。
该死的季洛,要不是她,她至于气成这样吗?
好不容易没了恶心感,季娆才将地上的令牌捡了起来,她望着令牌,眼里满是狠毒的光,这一次,她要让季洛不得翻身。
为了让鱼儿落网,季洛就一直没有待在自己的营帐里,反而整日往段羡的营帐里跑,而且段羡剥核桃的功夫厉害,他只两指稍用力,核桃就能被破壳,季洛被他投喂得很愉快,几乎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无聊的时候,季洛还能玩出新花样,比如和段羡猜谜语,谁赢了谁可以吃核桃。
别说段羡对猜谜不感兴趣了,就算是感兴趣,他也不会吃她的核桃啊,所以每次结果都是季洛赢,段羡惨败。
吃饱后,她躺在榻上,姿势慵懒,就像个猫儿一样,然后她还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因为她的动作太大,上衣就随着动作往上提,露出了腰间白皙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嫩嫩的,看着就十分让人想去摸一下。
段羡的眼神立即变了味。
他本来是个无欲无求的人,自从遇到了她,他就开始做那些个旖旎的梦,不过那是两个人还没有表明心迹的时候,现在坦白了,他更是时不时想摸摸她亲亲她。
如今见到了这样一片风光,他自然有些坐不住了。
但是她还小,自己不能这样。
再等等,至少等她及笄,让他堂堂正正地将她娶进门。
季洛回过头看段羡,正好看到了他的目光,然后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他是在看自己......的腰。
于是她轻笑,突然开口道:“段羡叔叔,你想亲亲我吗?”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话语的内容也很诱人,他不由得想到了那天醉酒的那个吻,缥缈的,美好的。
“想吗?”
季洛又问了一遍。
这次不待他回应,季洛直接坐了起来,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唇上,不过为了怕暴露,季洛也不敢乱来,只是在他的唇上像猫儿一样地舔了舔,然后就离开了他的唇。
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段羡意动了,刚才她香软的唇的味道......
他抬头看了季洛一眼,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她头上戴的簪子有些歪了,发丝也有些凌乱,段羡伸手将她头上歪了的簪子扶正,然后将她掉落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最后视线凝聚在了她的唇上,嫣红的,还有一丝水润。
他的头慢慢靠近,然后......
帐子突然被人打开,来的人咋咋呼呼的:“小姐,果然有人......”
来的人是银耳,她刚看清楚里面的状况,看到季洛和段羡的头离得特别近,她这个年龄,也懂得很多事情,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自己鲁莽了,忙捂住眼往后退,嘴里还念叨着:“奴婢什么也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