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李老大婚礼上一见定情后,瑶三姐和严帅已经打的火热了。这天,李老大和宗实邀我们去他俩的新房吃火锅。瑶三姐带严帅出席,我和童欢、关小五三个单身,外加一个小艾怡。
“白,你没叫刘沂蒙吗?”宗实问。
“没有啊,你们没说必须带家属啊!再说他也不能算我家属”我很难为情的说。
“他可是我伴郎之一啊!我叫他了,他说下了课就来。我看这哥们儿真不错,你别再错过了啊!”
宗实的话说的扎心,“别再”俩字显然有所指,我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儿说:“那我能怎么办,我俩认识时间长了,谁也不好开口越界,反正我觉着这事儿不能强求,爱情就得靠缘分。”
“你这就是极端消极的思想,爱情要是能等来,就没那么多死去活来了,爱情是争取来的,婚姻是经营出来的,一切都不是上天给你安排好的,都是自己争取的。”李老大的人生观一直都很深刻。
“你和宗实不就是缘分吗,你没争取不也修成正果了吗!”我说。
“是我争取的啊!”宗实说,“要不是我死盯安妮十年,她能和我结婚吗!我这人没文化,但是认准的事情就会坚持。”
我一听,有道理,不由得赞叹:“看来你俩的婚姻观修成了!”
童欢对李老大和宗实说:“你俩是我们当中最先结婚的,谈谈婚后感受吧!”
“他俩婚后应该不会有啥变化吧,他俩认识那么长时间了,都跟亲人似的。”瑶三姐说。
小五叼着棒棒糖说:“那可未必,婚姻和恋爱可是两回事儿,我国外有几对儿朋友恋爱谈了七八年,也一直同居,两人相处和谐,后来想着在一起时间这么长了就结婚吧,结果结婚不到一年就都离婚了。所以我看透了,我也不结婚。”
“你还不厉害,不结婚都能生孩子,比能作,你要是说自己第二,肯定没人敢说第一。”童欢看着在角落里玩拼图的小艾怡说。
“呵呵,同意!”
“举手!”
严帅因为是新人,并不多说话,就呆在瑶三姐旁边傻笑,乖得像个小绵羊。瑶三姐在五花糕里最不强势,但是却找了一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缘分这事儿真是奇妙。
小五还自以为良好的摇着头,完全以为我们都是在夸他。李老大说:“不过小五说的还真对,结婚和恋爱太不一样了。”
“是好还是不好啊?”我问。
“简直水深火热啊!”李老大毫不顾忌宗实的感受直白的说道。
我们不可思议的看着宗实,以为他会生气,宗实好不在意的说:“还真是!需要磨合的地方太多了!我和安妮认识十多年也没吵过架,结婚这一个月吵了好几回大架了。”
“因为啥啊?”小五问。
“他不爱洗袜子,一攒好几双一起洗,有一次攒了七双我也没给他洗,终于没有换的了,我心想看他这回能养成洗袜子习惯不,结果他还不洗,在七双里挑了一双相对味儿小的穿上了!我就疯了,当时就想离婚。”李老大气哼哼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我们听完集体大笑。“头一次听说因为不洗袜子要离婚的!”
“就这样,安妮太特性了!每天我还没吃完饭她就开始擦桌子擦地收拾屋子,弄的我贼没心情。”宗实补充道。
“那不收拾咋办啊,过日子不就得收拾吗!都和你一样吃完饭就看电视,家谁管啊”
两人越讨论越激烈,瑶三姐和严帅看来最接近婚姻状,参与的很有热情。我和童欢则是张着大嘴全程感慨婚姻生活的夸张。
刘沂蒙来了,一进屋就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还质问我:“聚会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还让宗实打!”
“是宗实请你来他家啊,又不是我请!”
“下回注意啊!”刘沂蒙挑衅的看着我,用老师的口吻命令道。
我我注意什么啊我!我心理大不悦,却被刘沂蒙这个无厘头闹的哑口无言,五花糕和家属当然是看热闹。
”童欢,你母亲身体怎么样了?我一直没去看望挺不好意思。”刘沂蒙对童欢说。
“没事儿,已经出院了,我妈又恢复了打麻将、逛街的节奏。”
“带她多散散心吧!没事儿你们就带上父母上我家山里摘摘果子,你们几个可以把家长都带上,山里空气好,多呼吸有助于新陈代谢。”
“我妈不去,她自己有伙伴儿,她们麻友,还有公司每年也都报旅游团!”
“对,可别把这些家长凑一起,闹挺。“小五说,“不过国内娱乐活动真是太少了,一点没意思,我在美国时每周都开车去郊游”
“对,在美国每周都有bbq”我接着小五要说的话题,
“你们去我家也行,我家不在山里,在海边,渔村。我父母包鱼塘养鱼,你们还可以钓鱼。”严帅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瑶三姐。
我恶毒的嘴又没有把门的了,对瑶三姐说:“三姐,有这资源你咋不说,竟自己享用了?”
“大姐,我都没去过好不好,我俩才长处多长时间你们不知道啊?我还没去过呢!”
“你别事儿了!”童欢打断我,“严帅这主意好,刘沂蒙家我们去过了,以后再去,先去渔村看看,我还没去过正儿八经的渔村呢!”
“小艾怡,妈妈们要带你去大海边了,一个可好玩的渔村了!好不好?”小五对艾怡说。
小艾怡圆圆的脸,一双月牙眼眯成了一条缝,笑着说:“好!太好了!刘叔叔你去吗?”小艾怡似乎对刘沂蒙情有独钟。
“叔叔当然要去了,你又不会游泳,叔叔得保护你!”刘沂蒙对小女孩儿倒是格外有耐心。
计划已定,周六一大早我们就在童欢公司楼下集合,准备去长山岛的小严村。刘沂蒙开了一辆大jeep带宗实和严帅在前边开道,童欢开商务带着五花糕加小艾怡跟在后面。
五花糕的车里一路上都是讨论前车的三个男的,可想而知,前车的三位话题肯定也是围绕五花糕。
我们开车三个小时到长山岛港口,没想到严帅家是个与世隔绝的渔村,必须坐船才能去,没有陆路直达的方式。
“都把身份证给我我去买票,我们接下来得买船票坐船上岛,车只能停在这儿了!”到了长山岛地盘儿,严帅开启了导游模式。
“我说三姐夫,你不是瑶三姐同学吗?你家怎么在渔村住啊?你怎么在省城上的学啊?”
“我家是省城的,我爷爷、叔叔都住在岛里,我上大学后我爸妈才卖了省城的房子来长山岛包鱼塘的。”
“那我们不开车,一会儿上岸不方便啊!带了挺多吃的呢!”童欢说。
“一会儿有货船,我们可以晚点把车装到货船上托运过去,明早再过来取,但是我们最好先坐客船上岛,一天就四趟客船,再晚就没有了,而且上岛了我叔可以接我们,岛上不大,不会太麻烦的。”
“哎,三姐夫考虑的还挺周到的!费心了!”童欢也随着我管严帅叫三姐夫。
因为省城没有海,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旱鸭子和大海亲密接触的机会并不多,坐船的经历更是很少,所以我们这趟渔村之行颇有些意外惊喜。
从码头下了船,严帅的叔叔就在出口处等我们。严帅叔叔朴实,皮肤黝黑,比刘沂蒙父母还要黑一个级别,身穿一套迷彩装,着渔民标配水靴。
严帅叔叔看见严帅二话不说,接过几袋子东西就外走,走到一个大拖拉机车前把包裹直接扔上去,热情的和我们说:“上车吧!都能坐下!”
我们没想到是如此无遮盖、纯敞篷的拖拉机,惊讶之余有些意外之喜,小艾怡欢喜的要命,让刘沂蒙先给她抱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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