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丰盈弹性的胸紧压在萧琰胸上,并轻轻摩擦着,隔着两人的寝衣,萧琰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道浑圆上已经凸起的硬粒,让她脑海中油然出现药浴中看到的那两粒鲜嫩饱满的红樱,她的喉间也干了起来,小巧的喉骨在颈间微微上下滑了一下。
慕容绝听到声音轻笑起来,唇便落到她颈上,轻咬着平滑颈下那块玲珑喉骨,因为情|欲而变得磁性的声音道:“你动欲了。”
萧琰默念清心咒,哼她一声,“我又不是石头。”被你这么挑能不动欲?——身体原始欲.望的本能反应,萧琰对此很淡定。
“因情才生欲——你说的。”慕容绝驳她。
“没错。”萧琰坦然说道,“我喜欢你的美妙——这是人好美色的情感。如果你长得不好又没气质,就算咱俩感情再好,我也没法忍受你吻我——这是色对你我之间的吸引。但这点因色而起的情上升不到情爱,也就只能动这点欲了。”
“……有道理。”慕容绝的吻停了停,然后抬唇轻触一下她的唇——萧琰这回没拒绝——冷冽的声音笑,“如果你不美貌,我也不会选你。”虽然容貌不是主要的,但必定是考虑的原因之一。
她的唇在萧琰唇上辗转吮吸,呼吸渐促起来。
萧琰默念着清心咒,考验着自己的心境。
“无念……深吻……”慕容绝冰凉的唇已经灼热起来,紧贴着她的身体也有了热度。
萧琰神识传音:【不行。】
说不深吻就不深吻。
她的意志很坚定。
慕容绝在萧琰允许的尺度内吻她,强烈的欲.望却让她觉得越来越不满足,就好像眼前摆着一颗鲜美多汗的樱桃,偏偏却只允许她用舌尖舔一舔它的皮,怎么才能甘心——不吃到里面鲜美多汗的果肉?
慕容绝觉得这绝对不能忍!
她半阖的眸子漾着血色,已经完全看不见冰雪的澄澈,只有情.欲涌动的波潮。
灼起温度的唇在攻陷不了萧琰的唇后,便顺着下巴往下吻到脖颈,舌尖微挑,一粒扣起的钮扣便又解开了,舌尖吮吸着光滑如玉的脖颈往下……突然天灵盖剧痛!
慕容绝倒吸口气,眸子瞬间恢复了清醒,抬头盯着她,冷冽冽的,如寒冰深雪。
萧琰收了击她百汇穴的手,很无辜很正经的表情,“学长,要冷静啊。”
慕容绝冰眸冷冷看她,完全不见了方才的情动。
萧琰往后挪了挪,觉得学长很有可能抬手给她一剑——沐浴后寝衣带子上还佩着剑,说明这位学长是多么的凶残。
萧琰果断起身,走到窗台另一边立着,脸色一肃说正题道:“你最近有没觉得,对我的感情深一些?”
慕容绝偏了头认真思考,眸子却不由自主的落到萧琰被她解开了一颗钮扣的颈子处,“对你的情|欲深了算不算?”
“应该……算吧。”
萧琰认真想了想,有七八分肯定的道:“对你来说,情|欲应该是随着情深而增进。——你想想,我们用淬体拳对战时拳拳到肉,你有没有对我动欲?”
慕容绝,“……我忘了。”
一脸的懊悔。
萧琰绝倒,一手按着金线窗帘直笑。
慕容绝懊悔的皱眉,拳拳到肉,那是多好的“二摸”步骤。
跟着她眸子就明亮起来,像冰晶在月下发光,“我们现在去外面打一架。”
萧琰嘴角抽了下,抚额叹息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眸前摇了摇,说道:“没用的,学长,一到战斗,什么欲你都会忘了。——只会有一个欲:胜利!”她声音里带着赞叹,“……正因为是这样的你,才能修成绝情道啊。”无论如何动情,一到战斗的时候,就心无杂念——这种随时可以从情中脱离出来的心境,萧琰很是佩服。心中不禁问:如果自己动情,能不能做到这样?
“学长,你可要快一点啊……”萧琰说道,“我可能,在乌古斯待不了多久了。”
慕容绝没有迟疑的道:“你要回大唐?我当然一起回去。——已经见过母亲,她扫除了障碍坐上了皇位,不需要我帮她什么,可以回去了。”
“不,学长你可能还走不了。”萧琰说道,“很快,陛下就会给你任务了。毕竟,你是七杀啊。”她意味深长的。
【血色星光将指引乌古斯前进,踏平一切阻碍。】
她转述了皇帝陛下的这句话。
萧琰这些日子没有闲着,一边观赏皇宫的建筑景色,一边与侍从官交谈,对那天觐见的对话也翻来覆去的思考,结合对乌古斯这个帝国以及这位皇帝陛下的了解剖析,她对这位陛下的思想已经有了比较深刻的了解,对她后面的行动当然也有了合理推测——慕容绝作为与“血色星光”密切相联的人,不可能被这位陛下放归大唐……至少,几年内是不行的。
【乌古斯的暴风雪即将到来,】她用神识说道,【你将是陛下手中的血剑,统一乌古斯的意志。】
这场暴风雪学长是重要人物,因为她是七杀,是乌古斯的血星。
但萧琰是不能参与的,虽然她是神庙说的晨星,但她没有乌古斯的血统,是完完全全的大唐人——之前是试炼,而今试炼证明了她的晨星资格,以这位陛下的强势,以及国教的强势,不可能再让她参与乌古斯国内的战争。
暴风雪来临时,才是真正的清洗。
不听话的,全杀掉。
这就是这位陛下的意志。
也是国教的意志。
这位陛下能踏平皇位之路上的一切障碍,除了她自己的“凶残”实力及能让人追随的领袖魅力外,应该还跟国教选择了她有很大关系。
就好像,剑阁道门梵音寺和天策书院选择了李毓祯一样。
因为她们就是踏向星河血路上的王者。
萧琰还没有完全清楚他们这些“星星”的作用,如果王者是帝星,那她和慕容绝又是什么呢?启明,杀戮?
慕容绝没有像她想得这么多,对她来说方向永远是明确而简单的:【秉持我的道路,前进。如果母亲的道路和我的方向一致,我将做她手中的血剑。】
……
***
分别的日子很快来临。
“学长,保重。”
送行时,萧琰拥抱了一下慕容绝。
慕容绝回抱了她,并且毫不迟疑在她唇上吻下。
【离别前深吻。】慕容绝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