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直到乔安漠做出一个很有同感的样子,说自己家那边也要拆迁了,给了一亩地多少多少钱。还问咱这边有工厂,肯定也拆迁了,一亩地给多少钱。
那老大爷一脸羡慕,拍了一下大腿,这才说出了原委。
“你们那里拆迁可是太有良心了,我们这里有你们那里一半也行啊。”
叶锦和乔安漠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的神色。
乔安漠说的价格正是叶氏给村民的租借土地价格,可现在这位老大爷却说连一半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叶锦已经想到一种可能,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不过还是忍住了,想等查明白了再说。
那位老大爷说起不平事,嘴巴就打开了,连珠炮一样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当年叶氏选择在这里建厂的时候,给的价格很公道,村民都很高兴的就同意把土地租出去了。
“你们看,我们这里很多都是丘陵,土质不好,靠着种庄稼根本养活不了一家老小。后来厂子建起来,很多人进工厂做工,我们村里的日子也好多了。”
说起之前的日子,老大爷是很高兴的,对于工厂也很感激。
因为上一次的情况,村民们对于这一次的租借更多的土地,没有多少抵抗的心思。但是那价格一给出来,大家就都不可能同意了。
“那么点钱,随便在地里种种,也比那多。我们怎么可能把地送给他们糟践?”
老大爷说完之后,又把上面来的一通领导都说了一遍,数落他们态度不好之类的。
叶锦跟乔安漠对视一眼,跟老大爷告别,然后慢慢走过土坡。
“原来是钱的问题,事情不对,肯定是有人把钱贪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吞掉了将近七成的赔偿款。这些数目加起来,就是一笔巨款。这个人,是个蛀虫,无耻。
乔安漠看她生气,劝道:“还是去村里看看,问问其他人,把这件事确认了再说。”
“嗯,你说的对。”
也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话就确定,必须要多方求证才行。
两人如法炮制,又在村周围找了些人问了,结果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租借土地的钱很少,少的你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两人回到停车的地方,叶锦气的在车胎上踢了一脚。
“让我知道谁偷了公司的钱,我一定拿硬币砸死他。”
她恶狠狠的,恨不得当场把耽误事的人给掐死。她最恨的就是这种贪污,偷别人钱的人,简直就是渣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种行为最让人不齿。
其实仔细想一想,有机会这么做的人,无非就是那几个而已。
叶锦站在车边,恶狠狠的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乔安漠安慰道:“好啦,等明天见到县里的负责人看看再说,别生气了。今晚还是养精蓄锐,明天查清楚了,把这些人一并收拾了。”
叶锦有些担忧的说:“可是,如果是县里的人做的,我们也不能避过他们租地啊。现在农村耕地租用都要经过镇里再到县里,然后到市里层层审批的。”
想想,她怎么没进官场呢?
乔安漠自然不忍心看自己老婆发愁,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吧,咱们上边有人,不用怕。”
叶锦也想起来,上一次拒绝了旧城改造项目,市里也没为难他们,这说明乔安漠的势力最起码伸展到市里了。
这县里的事,他自然能搞定。
“好,谢谢。”
叶锦想独立,可也不会拒绝借用乔安漠的力量,因为有些事依她自己的力量是真的做不成。
两人开车去了县里,找了家旅馆先住下,然后跟县里负责拆迁事宜的曹志国科长定了明天见面。
这座县城经济不是很发达,旅馆也不是很好,房间里总是感觉有种潮乎乎的气味在飘荡。乔安漠觉得心疼,不愿意让叶锦住在这样的地方。
叶锦觉得无所谓,她小时候累极了,还在墓地的水泥板上睡过觉呢。
但是乔安漠还是觉得不行,就找了这里的服务员,给了钱,让她去从商场买一套好的床单被子来。
那些钱别说买一套,两套都行了。
服务员拿着钱没动,看看他,再看看钱。
乔安漠说:“多的是给你的小费。”
这么多的小费?
服务员立刻高高兴兴的去了,显然是不想失去这么好的机会。她倒是速度很快,一会就回来了。带着很不错的床上用品,还把剩下的钱给乔安漠看了看。
“都是你的了。”
服务员立刻走了,就怕走晚了,钱被要回去。
等屋里都收拾好,乔安漠往床上一躺 ,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样子。
“老婆,来吧。”
这个混蛋,果然只是为了给自己谋福利,才非要买床上用品的。
“边去,忙着呢。”
叶锦刚嫌弃的说完,就被抱住腰,直接扔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身上已经压了一个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