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兔子的眼睛一样,红的可以滴落出水花来,淡淡的哀伤流淌出来,一颗颗的滴落在地上,滴落在心里,酝出一片动情的哀伤。
梁云轩的笑声戛然而止,望着面前站在他的对面,纹丝不动的女人,眸子微微半眯着,主动走进南宫玥,伸出手,揭开了南宫玥的面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伸出葱白的玉手拂过女子脸颊的泪水,捧着梁云轩的后脑勺,主动勾住了女子的细腰,向着自己的怀抱拉扯,低头的瞬间,霸道的吻住女子的朱唇。
南宫玥有一丝丝的抗拒,身子向后挪动两步,却还是被梁云轩霸道的揉进了怀里,四周的一切都是快速变换的,脑子里面是噼里啪啦的火花在闪动,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是晕乎乎的,一双眸子挣得大大的,脑袋微微仰着,感受着彼此胸口剧烈的心跳,她是冷静而克制的,尽管qing动,却依然紧紧的接着自己的衣衫,左手紧紧的蜷缩着,没有往前一步,扑倒男人的怀里。
只是她的身子却依然不由自主的投进了男人的怀抱,想要理智的保持距离,身子却诚实的给出了应有的反应,这是南宫玥此时不曾关注到的细微举动。
她微微的喘息的瞬间,再次被男人捉住,微微的闭上了眸子,感受这瞬间的温柔,头顶的月光洒下片片的柔光,点缀室内的斑驳光影,一对璧人也在这里感受这彼此的剧烈心跳。
当两人微微分开的瞬间梁,两人坦然的面对双方,冷静矜持的距离里面,是时空流失的碎碎的暧昧,是小心谨慎的呵护,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动,无需多言,一切都在彼此的心间。
梁云轩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把紧紧抱住了面前的女子,在她蛇形的瘢痕上轻轻烙印轻吻,双手紧紧的箍紧对方,仿佛生怕南宫玥一转眼就会消失一样。
——
“你手上现在有多少人?有多少兵马?”靠着书桌,南宫玥望着面前的男人,问着。
“除了父皇临终留下的百人死士护身之外,尚且只有本王的师父何贤,他是梁国的奇人,多年行走江湖,武功高强,擅长奇门遁甲,暗器打造,才华横溢,是父王多年的故交,只是在教授了本王几年武艺之后,看不惯梁国的官场黑暗,已经辞官隐居了,独留下一名长子何绍文在边关戍守,如今想要和那两个舅舅对决的话,师父何贤,他的长子,也是本王的好兄弟何绍文也是必须要请回来的,有了他们,才会更有底气。
“这么说来,你的父王对你真的是很用心,虽然他走的早,但是他身边的人一直都在默默的守护着你,但是何绍文毕竟是戍边的大将,轻易不可调回,一旦引起了太后的关注,你以后任何的动作都成了有意为之,你的两个舅舅会拼命找机会大压死你的。”
“现在他们不是打压的挺张狂的,不如本王亲自送上门,让他们打压,你看看,是不是更好?”梁云轩微微挑眉,向着面前的南宫玥进一步靠近,惹得南宫玥不断的后退。
“你有自己的想法,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相信你也很讨厌别人就像一个老太婆一样不断的在你的面前念叨,你还是喜欢自己掌握话语权,来安排自己的生活的人!”
南宫玥说话的瞬间,很快看到了某人微微的笑颜,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可是相见面前的男人是非常自恋的,即使刚才一本正经的亲某人,最后回归本性依然是贱贱的,萌萌的,一秒钟,人设崩塌,毫无形象可言。
“果然是本王的女人,深得本王的心,体贴蛮横。”梁云轩诡异的笑出声音,很快消失在紫荆楼内,不见了踪影。
夜深时分,当所有人都陷入深眠的时候,南宫玥被梁云轩从床上拔了起来,两个人,一个睡眠不足,一个手上有伤,互相抱着一壶茶喝光,穿着夜行衣,匆忙的消失在了王城的大门,悄悄的向着梁国王城外的繁华主干道上去,这里坐落着器宇轩昂的两座大宅,正是权势滔天的当朝国舅肖雄和肖峰的两座宅子。
明明是已经深夜,可是黑夜当中的国舅府邸却是灯火通明,人流如织,到处都是一片欢腾笑语,看上去热闹连连。
当梁云轩和南宫玥一波人马悄悄爬上房梁,往上爬走的过程中,一直都是南宫玥扶着梁云轩,两个人一层层的爬着,不惊动一片瓦片,也不放走一条可以利用的信息,静静的蛰伏在屋顶,偷偷听着底下的动静。
“都说这,毛头小子,想要窜出来,分国舅大人的一杯羹,是不是不想活了,简直是可笑!”人群当中,有人开始恭维当朝的国舅肖雄。
“就是,也不看看是谁一直呕心沥血为梁国的江山辛勤付出,如今却让这傀儡小儿坐着高位,还不如国舅大人您取而代之的好!”
“哎!诸位,话不可乱讲,我肖雄还是能力不足的!过犹不及啊!”此时端坐在诸位的肖雄,微微眯着眼睛,隐去眸子中的贪婪的欲望,不在意的挥手,却开始给刚刚奉承他的官员露出森森的白牙,皮笑肉不笑,却让对方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