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张欣怡看着王文斌的样子又难受又气恼。
“没事,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自己知道,死不了,就那几个几个孙子还打不死我,你没看我当时保护自己保护保护的多好,这要换成别人早被打死了也就是我”
“你就别再说话了。”听着王文斌说话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样子张欣怡更是急了,随后又忍不住问着:“你干嘛那么傻啊,你干嘛要冲出去跟他们打啊?你知道他们就是一群流氓的,而且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这么傻”
“大姐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从一开始就推你走催你走你你就是不听啊,我没有办法,这群孙子,就这个德性,一直都在这条街上胡作非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就今天那情况,我要是不上去打那孙子指定得把你拿过去陪酒,不说把你怎么样,占你点便宜那是那是肯定的。你长得这么这么水灵,我自己都舍不得占便宜我能便宜那帮孙子?”万文斌咧开嘴说着。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好好说就是当时那个情况,我要是不上我就不是个男人。”王文斌说到这句的时候不再嬉皮笑脸,而是说的非常的坚定。
听到王文斌的话,张欣怡哭的更凶了,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王文斌的脸,不停地重复着:“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呀。”
此刻的王文斌虽然是一脸笑容地与张欣怡开着玩笑,一直都说没事,非常轻松的样子,其实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此刻的他五脏六腑都是痛的,嘴里总是忍不住有血冒出来,为了不让张欣怡看了担心,从嘴里嘴里冒出来的血他都强行的给咽了下去,那种痛实在是难以承受。被十几个人围在地上拳打脚踢这么久受伤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警察一路加速拉着警笛以最快的速度把王文斌给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医院外面急症的医务人员早就已经在等着了,警察一到就直接把王文斌给抬上来担架然后急忙往急症室推去。
之后的过程王文斌就完全浑浑噩噩的了,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玩偶一样任由医生护士们摆布,他没有昏迷,整个过程都是有意识的,但是却意识模糊,他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最后被推进了病房里面。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时不那么轴直接走了,你也不会这样了。”张欣怡坐在病床边流着眼泪对王文斌说着,而在另外一边,几个护士围着在那摆弄着,一个在弄仪器,一个在挂药瓶给王文斌打针。
“这个事与你无关,这群孙子我早就看不惯忍了他们很久了。对了,护士?我这伤到底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的?应该一下死不了吧?”王文斌转脸问着旁边在忙的护士。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我们只是护士,具体病情要问医生。不过你放心,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如果有生命危险你就不可能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这里是普通病房,说明你没太大的问题。”护士一边弄着一边对王文斌说道。
“听到没有?我就说我死不了吧?别哭了,让别人看到了还真的以为我这是快不行了呢,别吓着别人。”王文斌笑着对张欣怡说着。
“医生说,你轻微的脑震荡,手和脚都骨折了,肯定是被那群人给打的骨折的,多痛啊”张欣怡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骨折?就是把骨头打断了是吧?难怪,我说难怪怎么觉得这么痛,骨折那是肯定的,这么多人打我一个要是骨折都没打出来那这群人实在太没用了。医生说了要怎么治疗没有?”
“医生说什么先处理开放性的骨折,再对闭合性的进行手术啊什么的,我也听不懂,不过医生跟我说了,说好在你的骨折并没有引起什么重要的神经啊血管啊什么的破损,他好像是这么说的,我也听得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