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
南宫世修果然释怀:“原来叶婆婆盗取珍珠衫是为了你身子虚寒。”
珍珠衫是当年南宫羽建立大羲时,凤舞献给大羲朝的宝贝,珍珠衫有一难得的好处,就是穿着它可保冬暖夏凉,特别是寒湿体虚之人穿了有奇效。
他知道墨离每逢天葵至时都会腹痛难忍,没想到白霓裳亦然。
“你是说那张纸条是白府人故意留下的?”
她点点头:“知道十六年前发生什么事,且关心这件事的就只有白家,虽然我不知道那一年究竟有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白昶是在淑妃娘娘和晴贵妃死后才步步青云的,不要告诉我你从未怀疑过他。”
他的确怀疑白昶,且暗中调查的结果如她猜测的一样,剥丝抽茧的往事,桩桩件件貌似和白昶都有关系,而且一旦牵涉到白家,线索就会平白中断或者消失。
“你想怎么做,我听你的就是。”他想知道她究竟做什么。
她收起两件宝贝:“我去丞相府送礼,你去怡亲王府上送信,怎么样?”
他顿时恍然,黑眸盯着她:“你一直这样坏吗?”
她反击:“你不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斗嘴,他似乎从来没有赢过她。她是飘雪仙子的时候没有,是萧墨离的时候也没有。
黑眸闪过一丝狡黠,大手倏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俊面欺近,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这样还不够近,我想继续影响你。”
俏脸红透,脚跟狠狠落在他的脚面,他抱着左脚跳起来,故意低喊:“你要谋杀亲夫吗?!”
她白了他一眼,卷起书桌上的珍珠衫和碧玉钗:“我会藏在白霓裳住过的绣楼,你动作快点。”
“哎!”他叫住她。
转身,星眸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指指她的衣裙:“你还是换件衣服再去吧。”
今天的她格外魅惑,特别是这件衣裙,太贴身了。
她红了脸,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会乔装易容的。”
她回房改扮,他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上夜行衣,从里面锁上房门后,飞身上了屋脊,揭开两片红瓦,钻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
怡亲王府,南宫傲白天吃了暗亏,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正在惩罚一个倒霉的小厮。
小厮已经被他折磨的遍体鳞伤,白天陪他一起去安睿王府的近侍陪着笑脸:“王爷,属下看差不多了,芸儿姑娘一早就接来了。”
南宫傲扔下手中的鞭子,临走还不忘踢了地上的小厮一脚:“你个倒霉的东西!给我扔到野地里喂狗去。”
“是是是。”近侍连连答应着,对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低声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抬下去!”
几个小厮慌忙抬着受伤的下去了。
南宫傲回身,看着他的近侍还站在院子里,瞪着一双豹子眼:“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芸儿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