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认真的验证了一番,最终出言道:“皇上,这正是前几日,从皇后娘娘饮食中查出来的药丸。”
“你休要胡言乱语!”齐晟听完,自然是大怒的指着他呵斥道:“你可知道,这药丸是从何处找出来的!?
他这话的意思很是明白,那便是我可是堂堂的北齐王。你若是不想死的话,就莫要得罪我,否则到时候有你受的!
可院首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抬起头看着楚昭文,掷地有声道:“请皇上明鉴,微臣当了一辈子的太医。岂会连这种滑胎药都认不得呢。而且这药丸其中有些原料,非北齐没有我们南夏还并无此物。”
他这话一出,众多大臣皆是一片哗然。
楚昭文却丝毫并不着急,反而是不紧不慢的问道:“那此药若是让皇后娘娘服下会如何呢?”
院首闻言脸色陡然一变,声音都带着颤抖,“皇上,这药虽对母体没有太大的伤害。却是极为猛烈的滑胎药。若是让皇后娘娘服下,不出三炷香的时间。娘娘必要小产且即便微臣都无力回头。”
他这话说完后,身后的一众太医也是齐声道:“臣等也无能为力。”
“哦,那院首你的意思是说这人,当真是用心恶毒非要除去朕的子嗣不可?”楚昭文面带温怒问道。
太医院的人有不是傻子,听到这话便立刻明白了过来。尤其是院首,心头更是大喜,面上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是的,皇上,即便是娘娘孕难得一遇的双胎,这药一旦吃下也都无力回天!”
听听这是多么可恶,多么用心狠毒啊!
下方的大臣们,似乎都听不下去了。纷纷出言:“皇上,此事事关皇嗣一定要严查到底啊。尤其是皇后本就体弱,且不能再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很显然,楚昭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光是他一个人发怒有什么用。若是真毁了那原本就不存在的联盟,岂不是有人要怪他了。如此甚好,只怕现在朝中已有许多人不愿意与北齐联盟了。
“嗯,朕定不会姑息的,毕竟太子可是国之根本啊。”这回楚昭文那他们当初,将他的话一一回应给了这些老臣。
老臣们闻言虽点头,可纷纷面露歉意。
顿了顿楚昭文又道,“对了,太医院首你将这丝帕也给朕验证一番吧。”
这个里面虽没有滑胎药却有大量的迷药,若是他们察出了事情岂不是更糟糕了。故而齐晟赶忙出言道:“南夏皇帝,你这是何意。难道连孤的东西都要查验吗?!再说了,这不过是一面普通的丝帕还能藏什么东西吗?”
像是早知道他会反驳一样,楚昭文很是淡定的说道:“诶,北齐王你这就误会朕的一番心思了,这不是你近身侍卫已带了滑胎药吗。那朕自然也要替你随身携带之物检查一番。万一他心怀不轨在里面下药可怎么是好。”
话罢还未等齐晟来得及拒绝,他便自作主张的将丝帕递给了太医院首。
这滑胎药他们都看出来了,何况是这最为普通的迷药了。果不其然,院首刚接过准备闻一下,起来竟身子陡然一倒。若不是有身后的众太医扶着,只怕他当真要在御前跌掉了。
众人皆被他的这般失仪给吸引了目光,楚昭文更是眉头紧蹙,朗声道:“怎么院首,这丝帕莫非也有问题吗?”
没错,他用的是个也字很显然,他在提醒在场的所有人方才的事情并没有过去,他只不过是要等下在一起追究而已。
“回皇上的话。这里面丝帕里面并没有毒药。却有大量的蒙汗药。故而方才微臣才会险些倒地。”太医院首,拱手将事情如实的说了出来。
他们北齐人称之此物为迷药,而他们却称为蒙汗药。
事情到了这一步齐晟已无路可退,尤其是当他看到晨风的眼神后。更是明白了,晨风让他将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因为唯有这样他才可以脱险,而这也是他身为贴身护卫的职责所在。
迟疑了片刻,最终齐晟闭眼,咬牙出言道:“孤并不知道此事,这丝帕如方才南夏皇帝所言那般,的确是晨风给孤准备的。”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用丝帕做什么擦汗么?
众人都很是疑惑,但楚昭文却没有追究这样,反而是扬身道:“那如此说来,这一切的种种都是你晨风蓄意谋划的?朕是否可以做一个合理的推断,你利用北齐王帮你带着含有大量蒙汗药的丝帕,再拿着如此药性的滑胎药是否想要亲自去谋害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