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地上盯着,就快完工了,不能出任何的纰漏。”
余父看了叶萱一眼,还是没有和他说话,在余母的推搡下,他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叶萱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能让余家的人出了问题,产业也出问题,只要一切安好,然后等待着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叶萱离开之后,郑文士连夜驱车去另一个城市把他母亲余清华给接了过来。
“爸怎么样了,怎么好好的就会这样!”余清华走到了余沧海的身边,眼泪就把脸颊模糊了,“早知道爸从中南海回来,我就应该回来好好照顾他的,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哼,要不是叶萱推爷爷,爷爷也不至于这样!”余轻雅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余沧海刚才醒了也不知道是谁推了他,现在脏水更可以随意的泼洒在叶萱的身上。
“是真的吗?难道爸不是失足摔下来的。”余清华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然后看着余父问道。
“爸刚才醒了,摇了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事发的时候我们都在各自的房间。”余父如实的回答。
“爸,我不是说我亲眼看到叶萱推的爷爷嘛!”余轻雅再次强调,然后抓着余清华的手告状道:“爷爷疼爱我,叶萱就恨爷爷,趁着爷爷下楼拿水喝故意把他推下去的。”
余清华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僵硬,“小文一直在我面前说那个叶萱的好话,没想到她的心思这么的狠毒。”
郑文士抢在余母脸色大变之前开口说道:“妈,一切等外公醒了再说,现在各执一词,谁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样的。”
“行!”余清华看着父亲,再次心里难过。
中午。
叶萱从工地上急匆匆的赶回医院里。
她连头上的安全帽都来不及摘下,余清华看到叶萱就有些挑刺的说道:“这就是你们认回来的乡下养大的女儿,难怪连自己的亲爷爷都会推下楼梯,爷爷在重症监护室,竟然还会跑出去。”
叶萱疑惑的看着余清华,听这人的口气,似乎又是一个讨厌自己的。
“这是我妈!”郑文士在余清华的身后对叶萱作了一个口型。
“原来是姑姑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最近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想留在这里照顾爷爷,但是工地那边……”叶萱抿唇。
“人重要还是钱重要啊!”余清华呵斥了一声。
刚才余轻雅把她拉到一旁,绘声绘色的说了叶萱最近和她自己的矛盾,爷爷都帮了自己,然后叶萱才这么的心狠。
因为余轻雅讲的事情非常的真实,余清华已经相信她了。
“当然是人重要,只是……”叶萱没想到这个姑姑的嘴巴这么的利索。
郑文士看着余清华,知道自己的母亲对叶萱误会很深了,就说道:“妈,你少说一句,你难道不知道裕实集团对余家意味着什么嘛?”
“不就是一个工地嘛!”被儿子训斥了,余母撇了撇嘴。
叶萱也一时半会儿跟他解释不清这个,只是看着躺在床上的余沧海,心里有些难受的慌,还有一种被余轻雅算计的气愤。
“叶萱,你吃饭了吗!”郑文士把叶萱拉到一旁说道。
“我急着赶回来,没什么胃口。”叶萱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抽时间赶回来,万一回去的迟了,又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等下点个外卖,政府大楼那边的工地我帮你盯着。”郑文士透过金丝边眼睛的目光是非常温和的。
叶萱谢过了郑文士。
余清华听到政府大楼,想到了之前裕实集团的大事情,也默默的不吱声了。
然后下午郑文士就亲自去看工地,叶萱陪在余沧海的床边。
余沧海再次的醒了过来,不过说话什么的都有些迟缓,他呀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摔下去的,好像是有人推的。
然后再想,他就因为脑子里的刀口疼而停止了。
叶萱的嫌疑人身份更加的被落实了,余清华把叶萱拉到了走廊里对着余父说道:“那天爸要是想起来了真是你这个宝贝女儿干的,你就把她给我赶出余家,在外面养野了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种子。”
“我相信我生的女儿不是这样的禽兽,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小萱做的,我愿意和她一起离开余家!”余母挡在叶萱身前挡住余清华的口水,身为母亲她无条件的相信叶萱。
余轻雅的眼神眯了眯。
爷爷彻底清醒后会不会把那个合同的事情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