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刚好!”
记得父母亲人,不至于无家可归,无人庇护,记得闵文涛,是还想利用闵文涛帮她求情吧?
演技倒确实不错,可这么明显的目的性,连他顾远都看得出来,萧家人,还以为能骗过傅先生?
又或许,他们并没有想要骗过傅先生,只不过是想要以此为台阶,说动傅先生和夫人饶恕他们?
做了那样的事情,就只是装个失忆,提出些补偿,上门陪个罪,就想安然无事?
他们以为他们萧家算什么?
而此时此刻,萧芷柔也是恨不能上前去砸门。
一定是舒念歌!是舒念歌故意让傅瑾言、顾远刁难他们。
那个一无是处的贱婊子,不要脸的弃妇,她到底凭什么让傅瑾言对她那么好?她的夫妻和哥哥都亲自过来赔礼道歉了,她竟然闭门不见,该死的贱货!
她的头被舒念歌的开枪打中,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子弹也取出来了,但是真的疼的厉害!
这走廊里连一把能坐的椅子都没有,这不是故意想让她受罪吗?
不过,她现在不是个失忆的人,是个伤患,是个病人吗?
想到这里,萧芷柔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柔儿头疼,柔儿腿发软,你们都在骗柔儿,说了带柔儿来见文涛哥的,文涛哥在哪里呢?”
闵文涛刚走出电梯,就看见萧芷柔坐在地上,哭的好不伤心。
他的心又是一软,匆匆的走了过来,可是当他上前,触及萧芷柔那一身白裙子,他的脚步猛地收住了。
他无可避免的想起了视频里,萧芷柔不断的撞在不同的男人怀里的场景。
他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
“闽执行长!”萧墨却已经看见了闵文涛,向他打了招呼。
萧芷柔迅速的垂下眼皮,藏起里面的厌恶与反感。
酝酿好了情绪后,她“惊喜”的转过身,将视线落在闵文涛的身上,紧接着,就从地上爬起来,奔过去,扑进了闵文涛的怀里:“文涛哥!你终于来了,呜呜呜~他们好坏,他们要柔儿站在这里等人,也不知道等什么人,那个人,她还不给我们开门……”
闵文涛的身体骤然僵住。
自从他和萧芷柔在雨中唯美邂逅后,他无数次想要再重新拥她入怀,可是当他得知那么残忍的真相后,她终于主动扑进他的怀里,他却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了。
想到萧芷柔不断的和那些男人乱搞的场景。
胃里面,更是翻起一阵恶心……
萧芷柔并不知道闵文涛已经知道了她的本性,她将闵文涛抱的很紧,心里还想着——便宜这条跟班狗了!
好一会儿,闵文涛才伸出手,在萧芷柔的背上拍了两下,语气很不自然的说:“芷柔,没事,我……我先去问问。”
说完,他已经扶着萧芷柔几步走到萧墨身边,将萧芷柔交给了萧墨,就走上了前。
没等闵文涛说完,顾远已经开口:“闽先生,傅先生说了,如果你来了,你先进去!”
闵文涛愣了一下,上前推门,只觉得面前这道门,犹如千斤般的重!
穿过大厅,他找到坐在阳台花园的傅瑾言和舒念歌。
“言哥,我……”
闵文涛刚开口,就被傅瑾言一个手势给打断了。
傅瑾言将身旁圆桌上的一叠文件交给他:“这些东西,签了吧,以后,你是桥,我是路。”
闵文涛的手,没有伸出来接。
“言哥,我不想……”
“想不想的,已经不重要了,选择,是你自己做的,这么多年,你为萧芷柔做那么多的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至今日,也该到头了,签吧!”
傅瑾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丝笑容和温暖都没有,尽管,他的心里,也在滴血。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要割舍,也等同于割他身上的肉。
但如果不这么决绝,闵文涛或许真的会成为一个废人!
想了想,他又说:“你打理盛世多年,我肯定也不会亏待你,我给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折算成钱,存在了M国的第一银行,你想用,随时可以去拿!”
“言哥,我不要股份,也不要钱!你给我这么多的钱,盛世的资金周转会出现问题的。”闵文涛的心很难受。
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已经预料到,傅瑾言要做什么了。
“这是我的事情,以后,就不劳你费心了,要或是不要,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处理,我和你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是来为萧芷柔求情的,你不必开口,这次,我听念念的。”
“不过,你要不愿意走,也可以留下来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