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首先是给他补充营养,给他买好衣服。
她从不让他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东方陈啸感到蔡梦娇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说:“菜菜,你先休息一下……”
“不,如果我不说完,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蔡梦娇支撑着继续讲述:“那个孩子是我一生的耻辱,我虽然利用他骗了你,但我又很庆幸,庆幸他没有了,不然我现在都没脸见你。”
东方陈啸安慰她:“都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好好养伤。”
“陈啸,”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如果我好起来,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东方陈啸不知道怎么回答,从他的内心来说,他自然不想再和蔡梦娇有牵扯,但是看她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怕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会马上结束掉她的生命。
蔡梦娇苦笑了:“我知道,我是妄想,你不恨我,能够来看我,我应该满足了。”
“菜菜,你别乱想,好好养伤,你会好起来的。”
“陈啸。”她挣扎着往起坐。
东方陈啸扶她坐起来。
她说:“你抱抱我,好吗?”
东方陈啸点点头,坐在床沿边,将她拥进了怀里。
蔡梦娇说:“你的怀抱……好温暖,我真想让你永远都这样……抱着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没了声息。
东方陈啸没敢动,抱着她坐了很久,直到她的身体完全软了下去。
“她走了。”凌少川叹了一声。
安葬了蔡梦娇,两个人回到海城,东方陈啸情绪低落,凌少川讲述了蔡梦娇去世的经过。
柳芽儿听见蔡梦娇被姐夫强暴,还被姐姐赶出家门,大为同情:“可怜的女人,她太软弱了,不过最后时刻有你陪着她,她应该很开心。”
东方陈啸说:“我不知道她这么不幸,如果早知道,我回到G国就应该和她联系,那也不会造成她出车祸了。”
柳芽儿安慰他:“你也不用自责,这件事她错在前,我想,她最后之所以想见你,就是想得到你的原谅,你能去看她,说明已经原谅她了,她走得应该很安祥。”
凌少川说:“她是在陈啸的怀抱里过世的,走得很安心。”
几个人忽然间都沉默了,气氛很压抑。
“哇!哇!”孩子突然哭起来。
陆雨娇忙说:“她可能要尿尿,我来提。”
另一个孩子也哭起来,林阿姨过来帮忙弄。
两个孩子这一闹,驱散了沉闷的气氛,大家又开心起来。
东方陈啸问:“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柳芽儿说:“我们已经领了证了,婚礼就不会举行了。”
“要,”凌少川接过来:“等儿子满月了,跟做满月酒一起。”
“哪一天?”东方陈啸说:“你提前把日子告诉我,我好准备。”
柳芽儿看向凌少川,凌少川说:“现在还没确定。”
“这都快满月了,你还没有确定?”东方陈啸找茬地说:“凌少川,你是不是认为芽儿已经给你生了孩子了,你就想把酒席免了?”
“你急什么?”凌少川瞥他一眼:“等日子定下来了我会通知你。”
“我信不过你,”东方陈啸转向柳芽儿:“芽儿,你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柳芽儿笑着说:“放心吧,忘不了。”
东方陈啸回G国去了,陆雨娇也走了,屋里安静了下来。
凌少川走到床边,低头亲吻孩子的额头,亲了老大的,又亲老二。
柳芽儿微笑着看着他,他现在才表现出了亲生父亲对孩子的疼爱。
亲够了儿子,凌少川又坐到床边,抱着柳芽儿亲吻。
非常时期,除了亲吻,他们也不能做别的什么。
两个人分开后,凌少川说:“老婆,我一直想问你,这两个孩子是什么时候萌芽的?”
“你真不知道?”
凌少川摇头:“我想不起来,我只记得,那一次我想跟你做的时候,你来大姨妈了,后来我很久都没有回来,然后你就离家出走了,等我再找到你的时候,你怀着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柳芽儿叹息:“原来你根本不知道,难怪你一直怀疑孩子的来历。”
“对不起,老婆,我知道我不应该怀疑你,但是我没有办法解释,原以为是东方陈啸的,因为他和我长得像,我以为你错把他当成我了。但他说他和你认识的时候,你怀着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那你又怀疑是谁的呢?”柳芽儿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