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会做些什么。
一想到这,沫沁柔心里的怨恨更甚,都是云锦绣那个贱人,都是她!
沫沁柔脚步极快地转身就要进内屋,却是偏偏身后分明传来了景沐暃极为淡然的声音:“我来了。”
这语调之中的平静,沫沁柔却察觉出了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尤其还有景沐暃那话头。
“你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来,而你也该知道,既然做了,躲是没有用的。”
沫沁柔硬着头皮缓缓转身,她清楚的知道,如今已经不是进内屋就可以躲开的事了。
只是,尽管如此,,沫沁柔猜到了或许景沐暃今日的前来,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定然是为了云锦绣那个贱人来的,只是口说无凭,她就不信云锦绣敢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表哥,不可能,绝不可能的。
心中笃定了如此,沫沁柔已经决定要咬死不认了,沫沁柔带了狐惑不解地神色望着景沐暃:“暃表哥,我知道什么了?我为什么要躲?难道暃表哥还是在说先前狩猎之时的事么?我说了,那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话语说完,沫沁柔娇媚的面容之上满是委屈,那水灵的杏眸之中,已经是银光闪闪,泫然欲泪一般,偏生还是咬着唇,那般的楚楚可怜之态。
门边的丫鬟战战兢兢地守着门,看到了柔小姐这么一副神态,顿时没来由地抖了抖身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往日里私底下柔小姐的本态,赶紧就是垂下了眉目,这实在是……变得也太快了。
然而,沫沁柔的声色俱佳的演技,却是没有收到半点的成效一般,沫沁柔分明是从眼前的景沐暃神态之间半点也不曾找到动容,几乎是那英挺的剑眉半点变化都不曾有,这和那日狩猎的林中,当着云锦绣那个贱人在的时候都不曾是这样的。
不一样了!
沫沁柔心中顿时就是警铃大作!
“说完了?还是还有没有说完的?”景沐暃淡淡地说着,目光定定地锁住眼前的沫沁柔,眼底却是越来越冷了,唇边更是半点的温度都不曾有。
多年来的朝堂之上人心周旋,还有战场之上的刀光剑影,皇室之间的尔虞我诈,景沐暃又怎么会看不懂沫沁柔所说到底是真还是假。
原先的狩猎之事,他的迟疑只是须臾之间,潜意识之中他就信了锦绣所说的,只是心中还是不免诧异于,对于这个表妹,竟然会做出那样卑鄙下作的事,而今日呢,今日她又做了些什么呢?
眼下,景沐暃已经是让暗影下去查明今日之事,却是意外在让人前去丞相府暗中相互锦绣之际,发生了几人鬼鬼祟祟的身影,当下就被带了回来,一番所问,却是扯出的又是这位表妹,沫沁柔!
沫沁柔显然显得有些愣神,反应不过来景沐暃所说的这话,想了想,觉着对着此刻景沐暃这样的神情,实在是想不到还要说些什么了,而她也猜不透,此刻景沐暃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讷讷道:“我……没有要说的了,暃表哥,你……”
话没有说完,景沐暃已经悠悠开口:“既然你没有要说的,那么,先见见这些人吧,想来,你也是见过几回了,倒也是无妨他们进你的闺房了。”
不待沫沁柔说些什么,景沐暃已经拍掌示意带人进来。
直到下一刻,分明看见的那三人便是自己下了狠命令去丞相府守着的人时,沫沁柔的脸色有一下子惨白没有丝毫的血色。
景沐暃只是淡淡扫了沫沁柔一眼,丝毫也没有对沫沁柔神色的变化有半点的意外之感,只是示意暗卫将三人的头强行抬起。
此刻分明就是看清了三人的正面,沫沁柔一时失态地朝着身后就是踉跄了脚步,待反应过来,沫沁柔暗道糟糕,偏偏已经是默认了,面上越发的惨然一片。
“守着丞相府,只等着什么时候看见云锦绣回府,好让第二日街头巷尾有了新的谈资……”景沐暃一字一句极缓地说着,却是发觉沫沁柔一张脸色惨白惨白,便知道,他所说的半点没有错,真是如此。
猛然间,景沐暃想到了,这样能在半夜所做的文章不外乎便是女儿家的清白,而锦绣更是被带到了城外,沫沁柔多少显然已经是猜到了他对锦绣的心意,所以,这不会就这样简单的。
毁她清白!
景沐暃猛地间目光闪出凌厉,一个大步朝着沫沁柔走去,想也不想,一把竟是掐着沫沁柔的脖颈,黑玉般的眼眸之中,戾气乍现:“沫沁柔,我先前的话我不信你听不出来我所说的意思,若是还不明白,我今日明说一遍,记住,云锦绣,她不是你能动的,否则,你知道我历来的行事做派,死不是最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