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之时,皇上的眸里闪过一丝赞赏,便言笑晏晏着道:“你倒是个好姑娘,只可惜泽儿与那丞相家的丫头已然定亲,不然倒是能将你许之泽儿……”
“白衣不敢妄想殿下倾心相对,救他之事只是白衣的单相思罢了,白衣也不想惹殿下烦躁,若不是殿下出事,或许白衣现今依旧不会表之心意,无意被人知晓,实是心中惆怅。”
白衣低头急切的说着,却是无人瞧见她那微微扬起的唇角。
于是乎,话音落下之后,周边一片唏嘘不已,若不是皇上就站在那儿,只怕周围的下人们定会议论个好久好久。
众人皆是一脸心疼的望着她,尔后,皇上轻轻一叹,“你倒是个有情人,若是泽儿不介意,次月不如与那……”
“父皇,此事还是暂且放边吧,且不说刺客之事尚未查清,若是那丞相府与刺客之事有关,儿臣与那亦之的婚约,只怕不能如期而至,即是如此,儿臣也无心再谈婚论嫁,所以,暂且着些吧。”
皇甫月泽慌忙开口,似是生怕皇上说出娶她的话,其实娶两个妻子着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他来说,他真真不想随意娶妻。
听及此,皇上这才道了一句:“罢了,那便由着你吧。”
话落,远处忽然跑来一个太监,便见他对着皇上的耳边道了句什么,皇上便转身急急忙忙的离了去,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皇甫晨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双眸满是怨恨,见皇上离去,他倒也不再做戏,只客套了几句便以“休息”之名离了去。
而一旁跪了许久的白衣见无人搭理,一时间愤愤不已,瞧着站在一旁的身影,她忽地想到什么,伸手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脑袋,忽然便缓缓的“晕倒”到了地上。
“白衣……”
皇甫月泽心下一紧,不知怎么的便是十分着急,然而正欲蹲下,腰间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时无力的半跪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
“殿下!”
周围的丫鬟太监大惊失色,慌忙便围上了前,却见皇甫月泽咬紧牙关,伸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要上前。
强忍着伤痛,他一时急切不已道:“快将白衣姑娘扶起,快!”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丫鬟连忙上前将白衣给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她们哪能不小心?
谁都看的出来殿下对这白衣姑娘有多在意啊!没准日后的太子妃什么的……
“泽兄真是狼狈依旧啊,这都在宫里了,怎的还病怏怏的?”
忽然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皇甫月泽头都没抬便知道是谁来了,于是便自行站起,双唇发白着道:“上官兄倒是潇洒的紧,昨日的刺客没将你伤着吧?”
“哪能,只惜给他逃了。”
上官泡泡浅浅而道,尔后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被两个丫鬟扶着的女子。
这女子不是太师之女白衣吗?怎的穿着他小伙伴的衣裳了?
对了,昨日他让绿儿去找柳千千的时候,绿儿曾带他去过一小院儿,那时他瞧着柳千千正在吃饭,便无聊的坐到不远处的树上,直到她离开才跟上去的。
她的衣裳似乎是在太师安排的地方换的,那么这个白衣穿着她的衣裳,又弄的一身湿的在这出现,难道……
正想着,又见一旁的皇甫月泽一起身便走到了那白衣身旁,将她直接拉到了自己怀中,尔后咬牙抱起,又道:
“逃了?这般伤我,还惹得拖累佳人,实在不可轻饶,定要将之揪出!”
上官泡泡微微一怔,佳人?难不成,他真当这白衣就是他的小伙伴柳千千了?
想来他上官泡泡虽然轻狂的紧,但生平最重视的便是友谊,于是便心中明了,快速上前拦到了他的跟前。
“是是是,但是现今泽兄身受重伤,怎的还能抱佳人离开,不如让我代劳吧?”
皇甫月泽面色微变,“这,男女授受不亲……”
“无碍,她可是我的小伙伴呢,昨日她说的不认识可是假的,我与她认识多年,怎的会不认识呢?”
上官泡泡言笑晏晏,一边说着,伸手便掠过了他手中的人儿,却是那白衣心中惊了一惊,是谁?是谁抱过了她?
而且还说什么小伙伴……
就在她疑惑之时,那上官泡泡刚一抱过,便随手一甩,“嘭”的一声,直接将手中的人儿甩到了一旁的地板之上。
“啊……”
白衣痛叫一声,瞬间痛醒,全身酸痛不已的同时,更是一脸懵逼!
见此,那上官泡泡面色一变,连忙“哎呀”了一声,一边握着嘴巴,一边抱歉的望着皇甫月泽道:“实在抱歉啊泽兄,手滑,手滑!”
说着,他又笑眯眯的望向了地上的白衣,戏谑不已着道:“白衣姑娘,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