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她终于不反抗了,踮起脚尖一把揽住我的脖子,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怀里,尖利的牙齿在我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耳边的女人却笑出声来。
“让你这么坏,活该咬死你。”
“继续咬啊,我喜欢。”
“咬死你,咬死你。”
嘴上这么说,但是并没有真的咬我,而是探出湿热的舌头,让我的脖子感受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
我能感受到女人全身的热度,她那里紧紧夹在我的大腿上,已经湿润无比,作为一个小寡妇,也不知这些年赵红鲤是如何挺过来的。
她的体内似乎有一股股岩浆,哪怕我搂着不动,她都能奔涌而出。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亢奋,想着她刚才跟我说过的那句话,“谁说只有男女朋友才会那么做,大家都是成年人”,就更加难以自拔。
女人的喘息已经急促的像是窗外的风声,我一把将她抱离地面,踢开卧室独立卫生间的房门,将她摆在盥洗台上,然后拧开了花洒喷头。
水,哗啦啦从头顶喷洒下来,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淋得湿透。
薄纱贴在女人的身体上,将里面的风景全部暴露在眼前。我扑上去,把那件已经湿透了的薄纱撩起,然后蹲下身采撷最诱人的花蜜。
她的目光醉了,想要闭上,却又不舍得闭眼。
墙的对面有一面椭圆形镜子,她一定是被镜子里自己的风情所吸引住了,更吸引她的应该是我这只跪在裙下的辛勤的蜜蜂。
……
这晚竟然下起了雨!
很大,大得几乎能比得上女人的娇喘声。
……
躺在赵红鲤的床上,我终于看到了那段视频。
娃娃确实残忍,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但也是头一次亲眼看她用手将三个男人撕碎。
“这个女人好恐怖。”赵红鲤瑟缩在我的怀里,吓得浑身发抖:“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看来她没有关注今天的头条新闻,要不然也不会觉得娃娃是鬼。
“怎么可能是鬼。”我笑道:“她只是一个变异了的人类,还会说咱们的汉语呢。”
赵红鲤惊得目瞪口呆:“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网上也没有提这条信息呢。”
如今她也是我的女人了,不管赵红鲤想不想要另外一种生活,我觉得都有必要让她知道,或许今天还不是时候,但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都告诉她。
“我当然知道,说不定哪天她还会成为你的好朋友呢。”
赵红鲤以为我吓唬她,推搡了一把,娇嗔道:“真讨厌,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却故意吓唬我。”
我一本正经的说:“真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从女人的眼神里,我没有看出一丝的信任。
这种不信任,不会让我对她产生反感,相反我会觉得可爱,因为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我真的与那个杀人娃娃存在联系。
……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赵红鲤也起晚了。
顾小欣站在门口问赵总怎么还不起床,她捏着嗓子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顾小欣带妞妞去上学。
“那李经理呢,他的衣服还在客厅里,可是人却不见了,好奇怪哦!”
赵红鲤憋着笑说道:“别管那个失恋的男人了,谁知道他半夜里跑出去干什么了。”
“哦,那我们先走了。”
顾小欣说是离开,但我们都没有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直到一分多钟后,才听到一个蹑手蹑脚的脚步慢慢离开卧室房门。
看来这个女孩子还是有些察觉的,并不觉得我就像赵红鲤说的那样,半夜跑出去干什么了,她已经怀疑我就在赵红鲤的屋里没有出门。
当听到客厅房门关闭的声音,我和赵红鲤这才哈哈大笑起来,终于敢大声说话了。
“我十点半有个会议要开。”赵红鲤说。
现在已经九点钟,起床洗脸刷牙打扮,刚好可以来得及,但她却突然爬到了我身上。
“不是要开会吗?”我有些惊讶。
赵红鲤醋味十足的说:“我要比苏醒得到的更多,你别多想,因为我比她大三岁,所以……嗯哼……”
东边日头西边雨,窗外已经雨过天晴,房间里依旧风雨连绵。
正当狂风暴雨急促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小欣老师,他们果然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