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老一辈的女人们,都是做家务和针线活的好手,现在的小姑娘们有几个会的。她们不会,并不代表小时候没见过母亲、奶奶、姥姥那些人做,更不代表她们没有那个兴趣,所以骨子里还有一些基因的。
事实上,她们都很喜欢做手工活,竟将其当成是一种游戏。
高墙之外,随时都可能爬过来一头巨型巨蜥或者野兽,但是高墙之内的我们,却笑声不断。
她们在竞赛!
你没看错,四个女人比赛看谁编织的箩筐又快又好看,最关键的是还得足够结实。
我这个老师摇身一变,就成了裁判。
既然是比赛,就应该奖罚分明。
我站在她们当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指着身上被晒红的皮肤,哭诉道:“咱们五个人,却只有三套半衣服,我这几天都没得穿,你们看看我身上,全都晒成烤乳猪了。”
“所以呢?你想干嘛直接说句痛快的。”
“所以我决定,箩筐大赛的倒数第一名,要把身上的衣服脱给我穿。”
女人们听完连连起哄:“那不行,横竖都是你占便宜,我们吃亏。”
很少和我们开玩笑的林红音,此时兴致也很高,跟我们这些刚刚成年的学生们开启了娱乐模式,她说道:“而且,你作为唯一裁判,谁输谁赢还都不是一个人说了算。所以说嘛,你这个提议就是陷阱,看中了谁的衣服,就让谁输,还不如干脆让她脱给你穿拉倒。”
“对对对,林红音说得对。”欧阳彤随声附和道,说完就扭头看着杨采薇,嘴里偷偷憋着笑。
杨采薇一脸茫然,问道:“看我干什么,不许笑。”
欧阳彤嘿嘿说道:“咱们四个里边,可就数你个子最高,衣服也最大,李维京穿着最合适了,所以……哼哼哼……”
杨采薇一听完就不乐意了,追着问我,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让她排倒数第一。
这不是冤枉好人嘛,杨采薇身上那套衣服,本来就是我的,她自己的已经丢在泥浆中,就算我要回来也没毛病吧。
争来争去,最终大家都不同意我的奖惩制度,只好重新想一个。
“别只顾着玩,一边干活一边想。”林红音提醒说。
古丽一向都是沉默的,这时忽然提议说:“要不就才艺表演吧,谁输了谁表演,赢的负责点播。”
这个提议真是太普通了,谁都可以想到。
大家都知道古丽是舞蹈系女孩,又是西疆人,打小就能歌善舞。如果她输了,那就是给她表演的机会,如果别人输了,她也可以表演一段,把对方比下去。
女人的小心眼,有时候真的难以理解。
现场就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攀比的嘛。
欧阳彤马上反对说:“表演什么呀,没劲,有本事咱就玩真心话大冒险。”
杨采薇和她关系越来越近,当即举手同意:“还是我欧阳最靠谱,比脱衣服、唱歌跳舞好得多,就玩真心话大冒险。”
最终就这么定了,还是谁输了谁受罚,另外五个人负责提问题。
五个人里边,最安全的当然是我,这就是“唯一”的好处。
我将棉槐枝挑选出来一些比较好用的,分成四小堆,每个女人分一堆。她们之前已经学会如果编织箩筐,现在就看谁更加熟能生巧了。
“都准备好了吗?”我喊道。
女人们异口同声的说:“准备好了。”
“三、二、一开始!”
随着我一声令下,四个女人迅速抓起地上的枝条,编织起来。
游戏归游戏,时间不能耽误。
在她们比赛的同时,我也没有闲着,一边示范一边指导,以保证所有“比赛作品”最终都能正常使用。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古丽居然最快,甚至与我同时完成,而且编织的箩筐又好看又耐用。后来我才想到,她拥有前世记忆,早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维京时代,身为我的女奴,古丽会干的活计可不少。
第二个完成的居然是杨采薇,别看大小姐娇生惯养,手工活真不赖。
第三个是欧阳彤,随便编织的箩筐不好看,但起码能用。
作为失败者,林红音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