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辣口的汤一下子全成了碳酸饮料的混合体,味道奇异得让一边呆站的大卫直拧眉心。
“都怪你!不喊那么一嗓子,最起码也不至于一整瓶啊!”
狠狠挖了杰克一眼,大卫帮着姜莉收拾着乱成一团的桌面,心里郁闷极了。
这下晚饭又白搭了!
连着几个晚上最后都要以外卖收场,就算外卖再新鲜,也会觉得腻歪。
“对,对不起,我又……”
姜莉尴尬的暼了眼锅里的东西,她怎么就这么不淡定呢!
“没事没事!”
知道她心情不好,两个人像商量好似的一起摆手安慰。
“下个星期西雅图有场画展,我打算带你去见见世面。”
为了缓和彼此的尴尬,杰克拍了下胸脯,说得大方。
本来他也打算这几天带她出去转转,毕竟灵感这东西从大自然中更容易获取。
“西雅图?”
姜莉诧异的看了眼杰克,见他点头,不由有些犹豫。
看画展对她来说的确是种诱惑,只是去西雅图,若是碰上林一怎么办?
林一和慕容浩关系那么好,不可能不把看见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你也不能逃避一辈子,”杰克瞧着她的样子,禁不住开口道,“这次的画展对你绝对是大有好处,去吧,有我们在你还怕什么?”
杰克和大卫向她坦诚了知道她和慕容浩的事,因而听得杰克的话,她没有恼怒,反而有些郁闷。
嘴上说的再好,也不如行动上来的实际。
这个道理她明白,只是明白和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面对着姜莉的犹豫不决,杰克瞥了眼大卫,示意他也说两句。
“这次画展据说有新晋画家阿尼兰也会到场,你前几天不还说想亲眼看看阿尼兰的画技吗?”
两个人轮番上阵,软磨硬泡,总算是让姜莉答应了下来。
夜深人静,窗外的冷月被雾气缭绕,姜莉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无奈之下,她起身来到窗前,耳边是靡靡蝉鸣。
小镇的羊肠小道上早已没了人烟,乍一看冷冷清清,认真瞧去却又别有一番风情。
她靠着窗棂,目光顺着向上的爬坡,看了没一会儿,不知怎地竟出现了某人的幻影。
她被吓得向后倒退了几步,目光中有着浓郁的化不开的眷恋和感伤。
这边深夜迷离,那边却是白昼当空。
米勒瞧着慕容浩从大宅里出来,满脸忧色的迎了上去,这些年他跟在慕容浩身后,也很清楚他们一家对他如今这个职位的态度。
“又没谈妥?”
他怅然问道,只是这次对方的表情太过平静,让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慕容浩没回答,掠过他身前,直接钻进了他的红色跑车。
“我要白手起家,你还要继续跟着我吗?”
回了酒店,男人认真的问米勒。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经纪人!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
米勒翘着兰花指的左手狠推了慕容浩一下,似乎为他说出这样的话感到不爽。
慕容浩见状笑了笑,灿若阳光的笑容像极了爽朗的大男孩。
也是,他干嘛要问这些话。
明明答案自己早就已经知晓。
“没了慕容家,我还是慕容浩。”
男人掷地有声的说着,看了米勒一眼,眸中有着从容和坚决。
今年的夏天热的过头,安妮要了两杯冰茶依旧感觉喉头发热。
“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讲?”
随咖啡厅风铃声响起的还有男人不耐烦的问话,安妮侧头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含笑。
“我听说浩打算单干?”
她抿了口冰冷的液体,目光锁在慕容遵身上,却不见对方有丝毫的反应。
“怎么,你想倒戈阵营?”
慕容遵犀利的目光袭来,声音却始终不急不缓。
“怎么会?”她笑得文雅,捂上唇瓣,也挡住了嘴角的冷硬。
若是要倒戈,她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和他玩?”
安妮兴味盎然的问道,眸子里满是精光。
慕容遵斜了她一眼,一口灌下服务生递过来的冰水。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随着冷水入腹,性感十足。
“鸠占鹊巢。”
本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谁知几分钟过去,他却不咸不淡的说了四个字。
姜莉先是一愣,随后却是笑逐颜开。
“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可别吝啬。”
女人的声音带着魅惑,意味深长道。
最无情的莫过于时间,姜莉还没来得及回味自己这一周做了些什么,杰克的催促便近在眼前。
“好不容易出趟门,你就不能多带几样衣服吗?真不知道该说你节省,还是说你太懒!”
大卫提着某人的行李箱出来,又看了看姜莉的小提包,脸黑了大半。
“要说懒,也就只有你能搭上这个字了。自己拿着,行头比女人都多!”
他把行李箱往杰克面前一放,砰的一声暴露出箱子的重量。
姜莉瞧着他们两个又开始了每日斗嘴,无奈耸耸肩,将背着的小包直接拎上了车。
从普罗旺斯到西雅图,也是不短的路程。
不过这些在杰克这个真正土豪眼里,却完全不值一提,随后叫来架自家直升机,全部搞定。
姜莉从上了飞机就没再开过口,也不知想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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