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沈清辞站了起来,忍着眉心中间的那些疼痛,尤其是见到这个男人起,便越是疼能,而她永远也不可能会忘记,她额头上面的伤,是拜谁所赐,
是他,是的,就是他。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
若是早知道,她救了人,会给自己还有别人惹来这么多的麻烦,她当初非但不会救他,甚至还会杀了他。
杀人有什么可怕的?她沈清辞又不是没有杀过人,她不但是杀过人,因她而死的也不会太少,后面可能还会更多。
若是早知道,她一定会亲手结果了这个男人,也是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害她。
你放心,齐远的唇角又是向两边弯了又弯,明明笑的干净又是清澈,如同波光那般的艳,却偏如白荷般清淡,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幅笑,谁又能想到隐藏于他内心当中的,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残忍。
“他们只要睡上一些时候便会醒了,而你,却要跟我走。”
齐远说着,脸上的笑意未落,而声线却是冷了下来。
沈清辞松开了手,也是让妙妙下来,妙妙跳到了了地上,圆溜溜的眼睛也是紧紧的看着齐远。
沈清辞抓紧了自己的袖子,她很明白,她逃不了,她的迷香不在,而她想要在这个人面前逃走也不可能,哪怕是只是尸体,他都是有可能将她带走。
突的,她拿起桌上的茶杯摔了过去,可是齐远却是轻易的躲过了。
“怎么,你什么时候到是成了野猫了?”
齐远弹了弹自己的衣袖,面对现在的沈清辞,就像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一般,他让她生便生,而让她死,也便只能死。
沈清辞站了起来,她再是搬起了椅子丢了过去,可是眉心却是隐隐的疼着。
想要她如此坐以待毙的,跟着他离开,那不可能。
哪怕明知道是螳臂挡车,她也是要一试。
齐远不注意的差一些被砸到,他本来带着笑的脸,瞬间也是跟着阴了下来,而对于沈清辞的反抗,他的心里也是有了一种翻江倒海的怒气。
他的东西,何时让别人染指,他的女人,现在却嫁给了别人,还在向他砸东西。
“沈清辞,别让我杀了你!”
他阴着声音,此时就连脸也是都是跟着狰狞了起来。
“随你,”沈清辞冷笑,她握紧自己的双手,她若是向他求一下饶,她便不是沈清辞,这世上还有什么疼痛会全身骨头尽断来的疼痛,还有什么恐惧,坐比她生生的被人放血时的心惊,更有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尖刀飞入他的眉心。
他齐远的手段,沈清辞见识到了,当然也是知道了。
齐远终是动手了,他直接个过去了一只手,就已经抓紧了沈清辞的脖子,而后手指也是一点一点收紧。
肺内的空气被一点一点的挤了出去,沈沮辞张大嘴,只余一丝的声音也是消失在了她的喉咙之内。
“沈清辞,求我。”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是对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一般。
“沈清辞,你求我啊,只要你求了我,我便放了你可好?”
沈清辞的眼内却是有闪过了一对他的讽刺,她睁着一双眼睛,无波无绪,无死无伤,也无惧无怕。
她死过不止一次,她不怕,而向这样的男人求饶,她嫌恶心。
齐远双眼猛然的一顿,手也是越收越紧
突的,一抹白光闪过,齐远的手一松,而他的脸上也是留下几条清楚的抓痕。
妙妙回头瞪着他,身上的毛也都是炸了起来,嘴里也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妙妙,快走!”
沈清妙捂着自己的脖子,让妙妙走,妙妙不是折风,它只是一只小幼猫。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