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仍然令管家去收粮食,因为今年的粮食长的好,再是加之新粮下来,旧粮的价钱也是下了一些,而新粮的价也不会太高。
一品香每日的收成也都是固定在万两左右,近些银子,沈清辞全部都是让管家去买粮,还有炭。
而银子也都是如同流水一样向外面流着,她赚的几乎都是要供应不起收粮的银子了,当然她也是不敢大量的再是卖血,也不再是将自己手指戳的千疮百孔的,那一次是她太过急于求成了,如果少扎一些,只要她平日再小心的话,那么不会有人知道,主是因为她太贪心了。
所以现在,她都是扎的少了,一天扎上几个洞,一根手指一个,再是换着扎的话,就不会有事的。
如果问她疼吗?
十指连心怎么可能不疼,可是她要有多狠,才能对自己下到如此强的狠手,困为她上一辈子受的疼比这些更疼。
如果她不想以后疼,如果她不想让爹爹再是受万箭穿心之苦,如果她不想让大哥再是被五马尸,如要她不想大姐再被活活烧死,那么,这些疼,她几要承受。
她的这些疼,不可能比上的她爹爹,她的大哥和大姐受过的更疼更痛。
所以,再多的疼痛,她都是忍了,只要她可以知道,她爹爹能吃饱,能穿暖,他的大哥和大姐以后可以一直活着,比她活的更好,时间更长,她愿意承受这些。
这一年的夏天,也有可能便是整个京城过的最是舒服一个夏天了,一季当中最热之时,也都是有细微的凉风,所以到是一点也是感觉不到酷暑,可是到了入秋之时,就没有人可以笑的出来,本来都是以实打实的丰收,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都是欠收了,再是加接一阵过早的霜降打来,愣是将人给冻出了一个激灵。
这一年不但是新粮欠收,就连棉花也都是长势不好,也都要比往年要收的少,而且再加之,本来以为是一个好年景,很多人都不种棉花了,改成了种粮,结果却是没有想到,都是实打实的粮食欠收了,棉花到是收成比粮好,可是偏生的就是没有多少人种。
再是到了入秋之后,这天儿也就是冷了。
而管家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将那些棉衣同粮食物全部的都是装了马车,足足都有几十两的马车,而除些之外,还有他们在其它的地方收的粮食,也都是一并的运往沈定山带兵之处。
管家听着从外面传来的消息,也不由的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他连忙的让人再是给隔壁的宅子,加了好几道的锁。还好,那们给那边放东西之时,都是从后面走的,所以也是没人知道,到底他们收了多少的棉花,又是收了多少的粮食,先是不提其它,就是那些粮食现在也都是让他吓出了好几身的冷汗。
粮食的价已经上涨的十分厉害,而且现在天儿冷的如此快的,这怕是棉花也都是要涨的,而现在他只是想到了涨,却是没有想过,不是涨,是涨也没有东西可买,因为棉花都是没有了。
府上的下人,正好的,也都是提前赶制了两身冬衣,都是新做的棉衣,不管是谁,都有两身换着穿,就连棉鞋也都是做了两双的。
至于府里的粮食那就更不用说了,除去送给大军的之外,他们府中还有不少的存粮。算来都来都是可以够他们的府里吃上好几年也都是吃不完的,不对,比吃好几年还要多,哪怕是他们府中的人,吃上十年,也都是有余的。
各种的大米白面,番薯芋头都是堆满了。
还有地窖里面放着的菜,哪怕这个冬天再冷,哪怕是再是没有粮可卖,哪怕是没有一丁点的新棉,他们府中的人,这个冬天,都是很容易过去。
他还在想着自己家的三姑娘怎么如此的好的福气来着,不过就是小儿的玩笑话,结果却是让他们府里的存粮如此的足,不用害怕饿肚子。
他还是在暗自的庆幸当中,结果第二天,当是他醒来之际,就感觉到了一种无端的奇冷,当他裹着被子起来,想着是不是窗户没有关时,却是真的被吓到了。
“我的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