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瑜看了她一眼:“你应该很清楚,我殷子瑜从来不喜欢威胁。你这么做,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我当然知道!”柏玉蔓马上接话,“但是殷少你很清楚不是吗?我在为你女儿日后的身份正名找台阶下不是吗?除非你真的想舍我娶奚紫璇,否则我这么做,对你并没有多大的坏处。”
多聪明的一个女人,她把自己摆在一个得适当的位置。即使将来他要为乐乐正名份,她只会受媒体追捧和同情。而奚紫璇,则是一个前途尽毁的第三者。
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来,看着这个女人,他突然觉得厌烦:“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为我做任何决定,这件事情我希望到此为止。你给你听着,你再使什么花招,大不了一拍两散。我说过,我殷子瑜并不是非你不可,不要再自作主张,下车吧!”
柏玉蔓仍只是笑着,尽管殷子瑜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优雅的下车,还低头问他:“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我爸还没睡,你们可以聊聊天!”
殷子瑜阴沉着脸,柏玉蔓虚假的脸让他想吐。“不用了!”说完,他发动车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嗖的就走了。
柏玉蔓看着他车子离开,身子突然一阵发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殷子瑜一路开快车到山顶,他快速的下车,一阵冷风吹来,他清醒了不少。这个地方,有他和奚紫璇太多回忆。过去种种纷涌而来,一股窒息之感钳住了他,他急忙拿出来烟来,颤抖着双手点着了烟,重重的抽了几口。
他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做错了!他太自以为是,太霸道,他执妄。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枚戒指,那是当初他和奚紫璇结婚时的对戒。他习惯的放在胸怀里,紧贴着胸口。他颤抖着双手,给自己戴上。戒指居然大了,松落落的套在无名指上,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他再也回不到当初了吗?
他回到医院,紫璇蜷缩在沙发上睡着。她的眼睛红肿着,他能想像得到,柏玉蔓说的话可以有多么的伤人。
他一进来,紫璇就醒了,她睁开了眼睛看他。“殷子瑜,我们谈谈!”
殷子瑜看了看她,先走了出去。紫璇跟了上去,殷子瑜按了电梯,他们一路上了医院的天台。
天台的风很大,她穿着短袖的t恤,全身发冷。“殷子瑜,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还要受多少惩罚,你才会满意?”
殷子瑜看着她,短短的几日,把她折腾的憔悴不堪。她的头发枯黄,眼眸里有布满血丝。心脏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他想过去抱住她,但是奚紫璇退缩的躲开了。“奚紫璇,我说过,这件事情是意外,我会处理好。”
“殷子瑜,其实你要我怎么样,我都无所谓,真的。”她环抱住自己,一双泪眼看向她,“但是我不想让乐乐再受到任何伤害,她现在已经这么可怜了,如果她再受到什么伤害,我会疯的!”
殷子瑜几步上去,将她搂紧。“我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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