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怜惜,用力的在她身体里驰骋,“楼月,你死定了,你今晚真的死定了,我他妈倒要让你看看,你最最心爱的谢白,能不能像我这样,操得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司蘅没有实言,他的体力惊人的好,变化着各种姿势凶狠的折磨着她,到了最后,楼月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口中发出的各种难耐的呻吟都是绝佳。
但她偏偏就是死忍着,仿佛就算是把嘴唇咬破了也不愿意叫给他,她甚至一眼都不想再看他,很早就把头偏了过去,任由无望而又漠然的眼泪一点点的滴在枕头上。
她的一言不发,更是让司蘅怒火攻心,他好像已经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占据着这个女人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夜已经很深,楼月最后直接被他折磨得昏过去,可他就像控制不住一样,在她身上吻了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体里硬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得不承认,不仅她这个人,她的身体也让他着迷,让他失去理智,让他完全停不下来……
他像一头永远也不知疲倦的野兽,霸道的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也磨灭不去的痕迹。
“你是我的。”
也不知道有没人有听到,男人低声而又可笑的说了一句。
“楼月,你愿不愿意,我娶你,我娶你?”
……
楼月第二天是痛醒来的。
药劲过去,她全身都开始像散架一样的疼,那个男人不知道在她身体里停留了多久,折磨了她多久,驰骋了她多久。
她伸出手一摸,身边是冰冷的,他走了。
上完就走,好可笑。
楼月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浸得通红,房间一片狼藉,犹如台风过境。
不过一眼,她一眼就看到床单上的那抹鲜红,她整个人都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快地方,好像全身的每个器官都被那儿刺得通红。
她好冷,好疼,也好害怕。
那个男人说得没错,他说的没错,她果然下不了床。
因为她刚刚准备起身,还没迈起一步,就一头栽倒在床下。
她浑身就像有无数的毒针在扎,她一步步的撑着身子匍匐到客厅的茶几面前,那上面放了把切水果用的水果刀,她艰难的拿过来,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刀刃。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整个人都靠在茶几上颤抖,她知道她现在心里是什么念头,她要杀了他,她要杀了他!
可几乎是同一时刻,她又绝望的想起,如果自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谢白会不会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知道,她已经完全不干净了,他还会不会要她,会不会给她一个家?
往事的甜蜜历历在目,她感觉所有的一切美好都在离自己远走。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自己是个人,活生生的人,也会痛,也会有思想,想起昨天的那一幕,身体里那滚烫的温度,楼月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她像疯了一样的用刀在地上猛扎,“混蛋,王八蛋,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怎么可以这样占有她,她说了,那是第一次,满心要留给谢白的第一次啊!
仿佛为了见证她的痛苦一样,房门就在这个时候叮的一声被推开。
楼月心一沉,瘫在地上狼狈而又警惕的看向门口。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她握紧了手中的尖刀,只等着来人过来就一把刺过去。
可她没能,因为来的人根本就不是那个男人,而是顾清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