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染宝,是真的!”赫连诺再次肯定的说道,不管慕容辰做错过什么,如果这一切事情归根结底是他父亲慕容滇的行径,那就不应该怪到慕容辰的头上来。
父债子偿这四个字用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唯独不能用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慕容辰头上。
“当年,对于郗氏的落败,我们所知道跟你刚才说的,并不是一致的!”赫连诺看着权心染说道。
关于郗氏,当年可以说跟LR集团,慕容集团,HL集团是并肩的,东方财团属于空降到S市的,S市当时并没有吃的特别开。
所以,在郗氏出现危机的时候,赫连诺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当时因为怀疑的对象涉及到了慕容集团,碍于慕容辰的面子,赫连诺并没有深入的去调查过什么。
赫连诺想,或许当年自己深入调查一下的话,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
“呵——我觉得不管慕容辰是否清楚事情的真相,但身为慕容家的长子,也难逃其咎!”权心染冷声的说道,这话直接漠视了赫连诺刚才替慕容辰做的一番解释。
而刚才那一番话,却赫连诺在心里误会了权心染的这样的做法。
他以为,权心染刚才之所以咄咄逼问慕容辰,完全是在替她自己的好朋友郗泓俊家族的落败打抱不平。
如果真的像权心染说的那样,一切都是慕容滇跟东方柯的阴谋,那说到底,受害者应该是慕容辰才对,他才是那个被蒙骗最深,伤的最深的那个人才对不是吗?
心爱的女人,亲生母亲……
可以说当时慕容辰经历了他们所有人未曾经历过的事情,不是吗?
最应该抱不平的难倒不应该是慕容辰吗?
如果说郗泓俊想要一命抵一命,那慕容辰失去心爱的女人,失去亲生母亲甚至还搭上了狱门当时三分之一的势力……
不管怎么样,就说句再不讨喜的话吧,那个叫郗泓俊的人折腾这么久,也应该算扯平了不是吗?
赫连诺越是想着现在权心染帮着郗泓俊说话,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倏地,唇角狠狠的抿了一下,开口说道:
“染宝,刚刚你是在替你好朋友抱不平吗?”
权心染正想着怎么怼慕容辰,倒是一下子被赫连诺的问题给问到了,很是不明所以的开口:
“赫连诺,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替她的好朋友抱不平?
好朋友?那就是郗泓俊,刚才她替郗泓俊说过一句话吗?
如果说,在赫连诺面前,替郗泓俊说过的好话,那也就是上次,自己在告诉赫连诺Jeremy就是郗泓俊。
当时她让赫连诺,以后郗泓俊落在狱门手里的时候,一定要听他好好解释,把话说话。
可是,刚才,自己没有说过一个字。
他凭什么这样说自己。
权心染短暂的错愕之后,干笑两声,冷嗖嗖的瞥了一眼赫连诺说道:
“怎么?赫连诺说话啊!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
……
如果权心染只是质问他或许可以解释,但现在从权心染的语气中,赫连诺听到了……
他听到了急促,迫切……
冷艳的声音再次响起:
“染宝,你……是被我说中心思了吗?”
权心染简直要被赫连诺给逼疯,突然喉咙哽的难受。
“好,赫连诺,很好!”权心染向来都是顺毛驴,她现在觉得自己心平气和的来跟慕容辰谈这件事情就是个错误,半晌,声音一沉再沉的说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这样吧!”
……
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慕容辰,坐在那里将权心染说的事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他一直认为慕容集团跟东方财团的联姻紧紧只是合作上面的往来,并没有深入的去想,竟然会跟当年郗氏有直接关系。
“好了!如果郗泓俊有什么条件,我能满足的一定会满足。”
他现在就是代表的慕容集团,他没有必要选择逃避。
即便,自己失去了心爱的女人,现在也即将失去自己的亲生母亲……
如果这些都没有办法弥补父亲曾经所犯下的错,那他这条命……总应该够了吧!
权心染一笑,再次撇了一眼目光晦暗盯着自己的赫连诺,开口说道:“怎么?又想已死谢罪?”
……
赫连诺这会儿脸色煞白煞白,只有一双眼隐约有些雾霭,将已经起身作势要准备离开的权心染直接抗在肩头,对身后的慕容辰说道:
“辰,联系Can让他调查当年郗氏的事情!”
刚才权心染透露的消息已经够充足了,如果一切缘起都因为郗氏,那么,白先生的事情也就明了。
当年,什么都不是的东方财团,如果不是因为背后有H国的白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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