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顺利多了,我依旧走在前面,麦苏跟在我后面。
我此时全然没有了来时的性质,郁郁不乐地走着。
麦苏倒是依旧兴致勃勃,边走边看嘴里还边赞叹着壮观的风景。
我叹了口气,哎,商女不知亡国恨,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到底不关她的事,她不疼不痒无忧无虑呢。
“哎,楚老师,你能不能打起点精神来呢?”麦苏在我身后说。
“额……”我苦笑一下,说:“董事长,我和蓝果的事情,集团任何人都不知道,你是第一个……”
“哦,你这话的意思是……”麦苏顿了下,“让我替你们保密?”
“嗯。”我说。
“那你为何要让我知道呢?”麦苏说。
“废话,保不住密了呗,要不是我妈早上和你提起她,要不是她突然来了我家,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说。
“这么说,我还是挺荣幸的?我是不是和你俩有缘啊?”麦苏半开玩笑的口气。
我一阵苦笑,这算是什么荣幸,这是啥缘?麦苏到底是看客,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麦苏接着说:“你放心,楚老师,我就当今天啥都没听到,啥都不知道。俺可从来不是多嘴饶舌的人呢……”
我放心了。
下了崮之后,麦苏又恋恋不舍地抬头看着高耸的透明崮:“今日不虚此行,收获甚大,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透明崮了……”
“什么叫传说中的透明崮?”我看了一眼麦苏。
麦苏抿嘴笑了起来:“就是以前听人提起过,以前看过照片,心里很向往,却没来过呗……”
我记得曾经给麦苏提起过透明崮,但却没有给她看过照片。
“你在哪里看到的照片?”我问麦苏。
麦苏嘻嘻笑起来:“在网上啊。”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麦苏又指了指远处的锥子崮:“其实我还想爬爬那个锥子崮呢。”
我看了一眼:“那个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的,四周都是刀削一般,迄今为止,没人能上去过,除非借助很长很高的梯子。”
“借助梯子那有什么意思,还是徒手爬过瘾。”麦苏说。
“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专业的攀岩者,也做不到。”我说。
“我还就不信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麦苏不服气地说。
“光说大话不行,你去登攀去,我等你。”我说。
麦苏一呆:“我……我……”
“你啥啊你……”我忍不住笑起来,“董事长,别嘴巴上硬了,还是要切合实际的好。”
麦苏努努嘴巴,不做声了。
看到麦苏的样子,我有些想笑。
我和麦苏进了村子,一帮小屁孩又跟在后面闹腾起来:“快来看啊,小天哥的花媳妇……”
“去,去——”我拉起脸驱赶小屁孩,小屁孩一哄而散。
麦苏的脸色红红的,看起来有些娇羞的样子。
我想起家里的蓝果,叹了口气。
和麦苏一起回家。
在家门口,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驾驶员正坐在车里玩手机。
不用说,这是蓝果租来的车子。
推开院门,我一眼就看到了蓝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