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内洛有些心虚地向艾伦的脸上看了看,和以往干练不同此时显得犹犹豫豫的,艾伦招手弄了把凳子让自己坐了下来,看着佩内洛叹了口气:“如果你做了什么需要像现在这样担心我不高兴为什么又要做呢……别担心,佩内洛,我当时答应过你们别杀她就随便你们用,我不怪你,但你总得事情告诉我吧……
“我们最初并没有想过将乌姆里奇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事情有些失控了。”佩内洛见艾伦似乎没有怪罪深究的意思,她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蹲在了艾伦的身边表情显得有些恼火:“对如何处置乌姆里奇,当时我和医生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们都认为自己的手段更高明,可以让乌姆里奇更痛苦,所以我们两个在争论中最后发生了一点小争执。”
佩内洛停下来看了一眼艾伦,艾伦轻轻拍了拍佩内洛放在他腿上的手,问道:“然后呢?”
“在谁也不能够说服谁的情况下,我们决定,轮流在乌姆里奇身上实验自己的手段,把这件事弄成了比赛,看谁的手法能让她更痛苦。”佩内洛坦诚地陈述了两个人对乌姆里奇做过的事情。
“乌姆里奇成了我们比赛的工具,我们两个都不是轻易认输的人,所以对乌姆里奇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升级,直到我想到了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在1993年起草了反狼人法律,而她本身是个混血却又冒充纯血出身的事情。”佩内洛的眉毛忍不住扬了扬,语调里忍不住带了点小得意,“所以我就让她让她试验了一下抵抗狼化症的新药,我对她说服下这支药剂,运气好的话就能抵抗狼化症,只要她能帮助我们实验获得成功,我就会放她出去。只是我没告诉她的是,这药是已经被试验证明过失效的药剂。”
“想要判断狼毒药剂是否发挥作用,需要等到满月的时候,这实验结果可不是短时间就能看出来的,这段时间多洛雷斯的内心煎熬可想而知。”艾伦翘起了一条腿,手抚上了身边佩内洛的短发,“给了多洛雷斯希望,让多洛雷斯忐忑不安、满怀希望,最后再让她绝望,这种落差会令人崩溃的,你的施虐方向是来自内心,医生的是来自肉体,看来是你赢了?那你和医生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艾伦又提起医生,佩尼洛的双眉下压,眉头紧皱,撇开脸目光上挑,显得非常狠厉,仿佛医生如果现在出现在她的面前,就会立刻被她狠揍一顿。
“少爷,你说的没错,克里瓦特小姐赢得了最终的胜利,只是医生对于这种在精神上予以折磨虐待的手法非常崇拜,因此她……她开始对克里瓦特小姐开始献殷勤,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迷恋,每天都要送花给克里瓦特小姐,医生的办公台上甚至摆放了克里瓦特小姐的照片……于是克里瓦特小姐就将医生的工作安排和自己的分开了,让医生无法纠缠她。”四眼看到佩内洛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帮忙将佩内洛和医生近来没有一起出现的原因说给艾伦听。
“她就是个神经病!我对她动粗,揍了她都没有停止对我纠缠,艾伦,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你的手下,我早就把她弄死了。”佩内洛有些恼怒地咒骂道。
没想到自己多了一个女情敌的艾伦强忍住让自己不至于笑出声,他摸了摸佩内洛的头,把对方的头请按在了肩膀上让佩内洛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中的笑意——只是越过佩内洛肩膀看到笼子里那些狼人,艾伦回忆起多洛雷斯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对他毕恭毕敬,对集训班也算是尽量忍让的态度,当初就是觉得放了她未免太便宜了她,但是她的恶行对自己来说也没达到要杀了她的份上,所以才让狼妈小队的人将她带到了保护伞先放着,没想到佩内洛和医生竟然会把她当成了比赛的道具进行虐待——想起她的简历艾伦甚至开始觉得对方还是有些可怜。
多洛雷斯?简?乌姆里奇是奥尔福德?乌姆里奇和阿伦?克拉克内尔的长女,也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她的父亲是个纯血巫师,母亲是个麻瓜,夫妻俩还有一个哑炮儿子。乌姆里奇夫妇并不是自愿结婚的,多洛雷斯在心里暗暗地轻视着她的父母:因为奥尔福德是个缺乏进取的人,虽然是纯血出声但在魔法部做的几乎就是清洁工的工作;而她的母亲阿伦既轻浮又邋遢,而且是个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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