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尔福德战役的凶讯传遍英格兰,现在正在厄尔曼小道亨廷顿森林旁、比起时间更“充裕”的哈罗德王,四天强行军两百英里赶上国王队伍的克罗赫斯特村战士们知道他们将面临什么,已越来越接近肆虐北方的入侵者。
哈罗德也曾名扬沙场,三年前他还是伯爵时,就在赫奇帕奇的故乡威尔斯将那些麻瓜杀得一败涂地。但是现在,身为国王,他首次面临重大考验,生死存亡就落在这支正逶迤穿行在英格兰中部密林间挥戈北上的南方大军的肩上。
因为连日赶路,高瘦的利奥夫里克抱怨道:“我的腿真的要断了。”
“你挑一样,要么闭上嘴省省劲,要么……倒下就死。”在赶路途中还不断巡视队伍的征兵官奥德加听到了抱怨后,走到了利奥夫里克身旁,看了一眼他的腿后,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后说道。
利奥夫里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完后就赶超了视察前队的征兵官:“奥德加,你总爱欺负人。”,
走在前面的奥德加头也没回地大声呵斥道:“那是因为你总爱牢骚个没完!奇怪了,我们怎么会拥有同一个祖……”
“啊……啊!”之前一直走在利奥夫里克身旁沉默不语的托非突然发出惨叫,然后顺势坐在了地上的一段树根上。
被叫声打断的奥德加把背在身后的盾牌提了提,然后回身走过来看着托非:“你怎么了?”
“真抱歉……啊!”托非脱下自己的靴子,奥德加把他的脚拽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些水泡已经完全破皮,现在一片血肉模糊。
“我不是行军的料,把我撂在这里吧……”托非满脸痛苦,虽然实际上只是一些皮外伤,但他确实没办法再坚持走下去了。
“我得带上每个人,包括能打仗的孩子。”奥德加故意大声地让周围人都能听见,然后近身靠近了托非,“能站得起来吗?”
“勉强……啊!啊!”托非回答道,并在对方的帮助下试着让自己站起来。
“别担心,很快你就会好起来的。”奥德加叹了口气,直接俯身顺势就直接把托非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并且对着身边担忧地看着自己死党的利奥夫里克说道,“来,你帮托非抗武器盾牌。”
“奥德加,你总爱欺负人……”利奥夫里克虽然还是在抱怨,不过已经把死党的装备拿在了手中。
1066年9月25日,斯坦福桥一侧。
维京人的营地里,各种牛羊的枯骨在木头上挂着,被刮的干干净净,兽皮被搭在了晾衣绳上,接受着太阳的曝晒。一条条咸鱼被穿在了绳索上,等待被食用。
一个个笼车被当地英格兰人推向了维京人的阵营,黑白相间的兔子在笼子里警惕地睁大了眼睛,小鼻子不停地抽动着,维京人正在此地等候着源源抵达的贡品,为填满维京人的欲壑,不幸的约克郡附近的百姓,送来了他们的收成,他们的牲畜乃至他们的孩子。
一个狂战士刚享受完自己的战利品光着上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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