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景易对她的侵略已接近尾声,他轻轻舔舐着林欢喜湿润的唇瓣,似是暴风雨过后的安抚,接着,景易微微喘息离开她的双唇。
他被情.欲沾染的双眸愈发深邃,看着林欢喜的眼神更是毫不遮掩的赤.裸和占有,景易的拇指轻轻拭过她唇角的银丝,声线喑哑:“怎么样?”
听到声音,理智逐渐回归,眼神依旧空洞:“挺……挺好的。”
景易有些无奈:“我不是问你我的吻技怎么样,我是问你记起什么了吗?”
“没……”林欢喜有些害羞,“总觉得还差点……”
还差点?
景易朝门的方向看了眼,关的很很严实,宗宗那个小兔崽子应该不会进来。
“那要不要再深入一下?”景易的语气像是诱哄似的,“可能就记起来了。”
“怎么深入?”
景易唇角轻轻上扬:“身体上的深入。”
“……”
懂了。
想骂人。
流氓,斯文败类!
可是……
林欢喜半是矜持半是好奇问:“做那个……什么感觉呀?”
景易回答的很是冷漠:“你猜?”
她咬唇陷入沉思,随着思考,林欢喜眉头越皱越紧。
她很想记起来,毕竟记忆空缺的滋味不好受,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排斥一样,让她很是痛苦;可林欢喜又很苦恼,她的身体的确对景易有反应,可想而知曾经的她应该很喜欢景易,然而林欢喜对此没有一丁点的印象,这就好像要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感觉很怪异又荒谬……
看她那苦苦纠结的模样,景易心里不忍,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算了,我之前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
景易正要起身离开时候,林欢喜死死扯住了他肩膀的衣襟:“景先生……”
“嗯?”
“我们做吧。”
“……”
林欢喜说:“其实我挺好奇性.高潮是什么样。”
“……………………”
就算失了忆,本质上也没有任何变化。
想当初他们彼此交付第一次的时候,林欢喜也是没脸没皮说了这句话。
林欢喜有些纳闷:“奇怪,我怎么感觉我说过这句话啊……”
她重新看向他,试探性开口:“那……我们晚上回房间?”
回房间?
想起宗宗和那难缠的老丈人,景易不假思索说:“就这里,这里氛围比较好。”
窗帘拉得很严,桌上的灯光是暖暖的橘黄,亮度很低,无比暧昧。
身下的沙发也足够柔软宽敞,可保证她在过程中不会滚到地上。
景易紧盯着林欢喜,喉结微微滚动,他抬手遮上林欢喜的双眸,亲吻如细密的雨滴般一点一点落在她的身上……
愈渐迷离。
理智消散。
她回应着他的热情,回应着他身体的接触。
放映室中,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细媚的轻吟交缠,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