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下了飞机,就直奔家里。
江谖草在医院待不住,巴拉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把江谖草接回公寓,要不是黄静怡也拦着,这时候江谖草已经在兴盛熬夜加班了。
两天的时间,还不足以叫江谖草完全缓过来,但是已经能坐能走。
大不了让秘书在旁协助,很多事情靠的是脑子,不是力气。
在公寓待着,黄静怡也帮着汪众,不许她随意走动,或者卧床工作,以江谖草的性子,确实就跟坐牢没有分别。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他们统统炒掉了!他们有没有良心啊?我要弄东西给他们吃,他们都要拒绝!”江谖草看着汪众推门走进来,第一时间埋汰道。
汪众瞥了眼江谖草面前的书,走过去坐到床边,拿在手里随意地翻动了几下就觉得头疼得很,苦笑道:“老婆,你不是说最近很少有时间看书吗?正好趁这个时候多看看不是很好。”
“哼!算你吧,说的理由还算过得去。”江谖草把书拿回来,一边找到之前的书签,一边扁着嘴说道,“我发现很多道理,你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却都是那样做的。不像我,总是要看书才能懂,才会照着去做。”
闻言,汪众哭笑不得,伸手摸了下江谖草的脸颊:“老婆,你这样可不行哦,你知道撒娇对我没用的,你还是得再躺几天才行。”
江谖草见心思被汪众看穿,撅起了檀唇:“白夸你了!不过,你确实比我聪明。”
汪众大声了笑了两声:“老婆,你就算是对我用美人计也没用,我现在可不敢碰你。”
“说得我跟玻璃人似的,我每个星期都有跑步的,体质哪有这样差?”江谖草对汪众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自己,心生不悦,她不要当柔弱的小女人。
顿了下,她又说道:“要不你教我练功夫好了。”
听到这话,汪众皱起了眉头:“老婆,你还是让她出来啊?”
“要是真有什么危险,我难道宁愿死也不让她出来吗?而且,她也不会愿意的吧。”江谖草并不否认这点,她非常清楚,人生的风险一直都会有。
更何况,也不能要求汪众无时无刻守在她的身边,汪众总得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而不应该成为她的附庸。
两个人一起努力,日子才能越过越好,绑住汪众,无疑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汪众明白江谖草的意思,即便小队这几年几乎没有失手过,他也是清醒的,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失败一次,就好像付菡那次出事。
稳定,是最大的谎言,危险,才是真实的。
健身、赚钱等等,说到底,不过就是为了抵御人生的风险,让人在风险来临之时,能够更好地存活下来。
他没法否定江谖草的话,却始终觉得那样做是很危险的。
不是情非得已,最好还是不要再那样做了。
江谖草对此也是赞同的,随即便是说道:“老公,不管是什么目的,你在灵修一途,肯定得越走越远的。听你说,到达一定境界,人是可以活到几百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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