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理解,只是有些不大好承受而已。
“那她的好看吗?”
汪众深知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不耐烦,看着江谖草这张貌似吃醋的小脸,先是附身亲了一口:“老婆,你这是在给我挖坑啊。人家只说能坑爹,可不让坑夫的哦。”
江谖草不问,他自然不会想。
这样一问,难免就会顺着话茬去想去比较,人家何嘉诗的身材也不差,能不做出个评价嘛,心里肯定是有答案的。
但是,这又不是做科学研究,有结论也不能说出来。
好在,敏||感是比以前更甚了,可江谖草还是江谖草,不会真的介意,眼下又被汪众的话逗笑了,更没法生气。
只见她笑着嗔骂道:“坑什么夫,你是老夫子啊!”
“夫君啊,我是我们家谖谖的夫君呢。”汪众说着说着,情动地又把江谖草抱紧了些。
对他而言,那种撕裂的感觉,何尝不是犹如生离死别呢。
蓦地,他醒起了江谖草提及的几个要点,委屈地问道:“老婆,你的意思是说,以后我还要继续守活寡啊?”
其实,他之前也是有怀疑的。
没理由毒都解了,还能残留一个类似封印的东西这么久的。
经江谖草那么一说,他明白了,敢情是那个江谖草在作祟啊!
加固了封印,使之久久不能消失。
不过,想想也好笑,那个江谖草是想着逼迫汪众不得不出去偷吃解决问题,藉此让真正的江谖草彻底死心的。
却没想到,这样反而激发了江谖草的愤怒,继而让江谖草重新夺回了身体。
“哼!你有那么多女人在外面等着,你又不会没地方排解!”江谖草这次是真的有些吃醋了,张嘴就想要咬,发现面前还有衣服挡着,去扯衣服吧,又没能扯起来,不依地扭动娇躯,暗示汪众快点帮忙。
汪众也很无奈啊,明知道会被咬,还得掀开衣服给江谖草咬,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这个女人啊,否则,怎么会这样宠着她啊,宁愿自己被咬。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别说只是咬了一口,就是咬上千千万万口,只要江谖草回来了,那再痛也是甜的。
不会痛?开玩笑,他胸肌再发达,也练不了那一点啊,而江谖草偏偏就冲着那里咬,瞬间化身女牛虻了。
最让汪众觉得可爱的是,江谖草咬了以后,又不禁心疼,再次凑近嘴巴,郑重其事地亲了一口,还唇瓣微动,说着什么,道歉之类的。
这样的,才是他心里那个深爱的女人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为了不叫她再出来作怪,还是先不要吧。要不,问下师父跟空相大师吧。”江谖草试探地轻轻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