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的功劳簿记上一功。
汪众拿到房卡后,拽也似地把谭泽茜拉进电梯,然后透过电梯门,就看到那个绑带美女忙不迭地打出了一个电话。
他一边读取着唇语,一边跟谭泽茜说道:“这事是你惹出来的,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
南洋古族在镇市的势力之大,果然难以想象。
这些人掌握了蛊惑人心之法,肯定会忍不住使用的,犹如技痒。
要么用来弄钱,要么玩弄人心,否则的话,世世代代,相传至今,学来做什么,窝在那个寨子里不闷吗?
其中不乏是用于防御的,但林子大了,就会有坏鸟,这是颠扑不破的规律。
正因为知道大多数人学习这种降头术,只是防身之用的,而少数人里面肯定不缺心生邪念的存在,汪众才没有闯到人家寨子里头去。
人家本事是很大,可人家跟唐门一样,几百年间,甚少行走于江湖之中,没必要把人家逼出来。
要不然,以这些人掌握的巫术,能力之大,危害之大,警察会坐视不理,国安是静观不管?真是图样图森破!
现在谭泽茜倒好,非得把人家惹恼了,让人家有充足的理由跑出来,这不是作死吗?
双胞胎就是双胞胎,有其姐,必有其妹啊!
“就算给你杀再多的人,你心里的伤疤都好不了的。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我认识那个谭泽茜了,像你那个光长胸肉不长脑子的姐姐。我后悔了,或许真的看错了你。”
汪众说着话,走出了电梯。
率先走在前面,来到一个摄像头下面,手腕微抖,仿似口香糖般的东西粘在了上去。
随即故技重施,走到另一边的摄像头底下。
完成这些后,他才似乎恍惚过来,低头看了眼房卡上的房号,推门走进其中一个房间。
谭泽茜给汪众这样一说,脑子嗡地一下,陷入了沉思。
茫茫然地跟着汪众进房间,待反应过来,伸手要问汪众拿房卡的时候,汪众却是把房间里面的水跟食物堆在了她的怀里。
“做什么?”谭泽茜疑惑地皱眉说道。
汪众也不多做解释,转身走向房间门口:“不要死这么快的话,就跟我过来。”
来到外面,张望左右,摄像头已经全都失灵。
走进旁边的房间,把门完全打开,让谭泽茜先进去,接着关上门,解释道:“不用很久,从外面进来的所有东西,都将是危险的,我只能守住一个房间,你不怕的话,自己过去睡。”
汪众没有强留谭泽茜的打算,把她怀里的东西接过来,转身往房间里面走。
这个女人,就是一时脑热,根本就没想过后果。
当年,谭爸爸的死,还没有让谭泽茜释怀。之前有案子可查,还有些情感寄托跟转移的作用。
现在,纯粹搞情报,忙还是很忙,那些效用却没有可以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