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灌死!”薄子衿淡淡的说着,视线扫视他的办公桌,除了空的威士忌酒瓶,就是金黄色的烟盒。
这醉生梦死的样子,是打算一蹶不振,自生自灭。
听到薄子衿这样说,陆晔华露出一笑,二十几年的好兄弟,好像是一笑泯恩仇般,薄子衿坐到他的跟前。
“李朗最近怎么样?”薄子衿淡淡的问一声。
“老样子,你老婆她们研发的那个新药,暂时抑制疼痛,脑干的损伤还恢复不了。”
“能撑多久?”
陆晔华神色暗淡,摇摇头:“顶多两个月。”
薄子衿对那个药最有发言权,他知道到最后的那种疼痛,非常人能忍受,李朗意志不坚,恐怕就要咬舌自尽。
当初他疼的时候就有那种想法,想到这里他开口:“疼的时候,让他泡在冰水里,会好一些。”
“嗯。”
陆晔华点头,表示知道。
关于陆晔瑾,薄子衿只字未提,离开的时候,他缓缓开口,声线沉重:“那年地震的事情,我已经找到舒子焱了!”
“什么,在哪?”陆晔华对薄子衿的事情,了如指掌,地震的事情,他自然知道,更知道薄子衿对舒子焱心存愧疚,可惜过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补救的机会。
“舒子焱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昨天宁宁的同学来家里做客,才知道那个同学就是舒子焱的女儿,贝书,记就是那孩子的爷爷。”
“怎么,会是这样!”陆晔华万分感慨,满心的不可置信,花了好长时间才消化这个时间。
这么多年,陆晔华一直帮着找这个人,薄子衿也只是来通知一声,让他不用再找了。
人这一次确定是死了。
苏青青自责,知道这件事跟陆晔瑾脱不了干系。
再次来到安瑾阳的病床前,满脸懊悔:“要是我不找你去查他就好了,这个陆晔瑾深不可测,肯定是知道你在查他,故意找人编排你。”
“没事的,养几天就好,不过这一次我的确是查出点东西。”安瑾阳睡一觉醒来,觉得精神好多了,看着苏青青懊悔的连,轻声宽慰。
苏青青眼眶红红的,看着安瑾阳,吸吸鼻子又问:“查到什么了,他竟然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我查到他竟然光顾景雅路的GAY吧,往人民路有一串羊肠小道,那里聚集了很多同志会所,阿峰昨晚跟着陆晔瑾到了那,打电话给我,我才过去的。”
苏青青满脸震惊,摇着头:“不可能!陆晔瑾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是哪里有事,或者他是那里的老板!”
“这个还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安瑾阳点点头,可是心里总有些疑惑,陆晔瑾说不定真的是个gay。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就在安瑾阳闭着眼睛陷入沉思的时候,傅兮烟走进来,她以为安瑾阳睡着。
拉过苏青青,往门口走去,小声的开口:“他伤的重,你有什么事回头再来,对了薄子衿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嗯,知道,那你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他没来,公司里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呢!”
“你去哪个生物研究所上班,又要忙凯越集团的事情,你忙的过来么,别把身体拖垮了。”傅兮烟说着,口气里满是担心。
“凯越集团的事情交给副总经理处理,我只需要月初去开会,做一些项目的定夺就好,没有那么辛苦的。”
“你总是说不辛苦,好了,我也不劝你,回吧,到家给我打电话。”
“好。”两人说了几句苏青青便离开。